第一百六十五章 落水(1 / 2)

后来的事情,就是卿酒酒调动了杀手,加价十万要季时宴的命。

她实在没有想通季时宴怎么能变态到这个份上。

一个姑娘家的贞洁,放在他眼里算什么?

但是也不指望他能知道。

毕竟当年他连对卿酒酒用凤凰胆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卿酒酒是真相信他能叫一帮俘虏要了钟欣欣贞洁!

那对钟欣欣来说,一定比要了她的命还可怕。

她了解钟欣欣,涉及到她的事情,她是不会告诉季时宴的。

在她眼里,季时宴就是个恶魔一般的存在。

所以.....

卿酒酒寒光一闪,根本不理会一旁唔唔唔唔不停的谢雨,快速地布下今天的这场刺杀。

人为财死。

这些杀手知道季时宴没带随从,只会不余余力地扑上去。

云琅几次看向卿酒酒,想打开谢雨的嘴巴又不敢。

丸丸倒是看热闹看得非常开心,还拍着小手助威:“打他!打洗他!”

她浑然不觉自己是在帮人助力杀自己的亲爹。

反正她又不差爹。

这个爹贼讨厌。

“王妃!”沈默眼见这人只多不少,疑心卿酒酒这是将半个江湖的人都喊过来了:“钟姑娘真的没事!”

刀剑声中,沈默这句话倒不是非常显耳。

但是卿酒酒还是捕捉到了钟欣欣三个字,她不太相信地问云琅:“他说什么?”

“他说钟姨没事。”云琅的眼睛一直跟着季时宴走。

即便他跟卿酒酒的感情更深,可是那是他亲爹。

他跟丸丸不一样,丸丸一天也没有在季时宴身边过。

而自己小时候中了噬心蛊,很长一段时间却是靠着季时宴的心头血过来的。

要是眼睁睁看他死在面前,云琅自认有些做不到。

但他又不敢劝卿酒酒停手。

当年娘亲受了多少苦,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要是出声,对娘亲不公平。

于是他只能屏息看着季时宴和沈默单打独斗。

“没事是什么意思!?”

沈默抵挡之间,高声怒吼:“谢雨那蠢货根本没说全,王爷后来没让下手!”

谢雨:“......”

缩在角落,弱小无助。

不是他不想说全,是卿酒酒根本不给他机会!

“钟姨没事!”云琅兴奋地从矮桌上起来,将谢雨的塞嘴布取了:“你说吧,怎么回事?”

谢雨:“......我说。”

昨日出了牢门,只听见里边一声女人的惨叫传来。

季时宴顿了脚,回眸望了一眼。

沈默撇向那失了全部血色的钟欣欣:“主子,这——您明日就要见到王妃,就不要......”

他想说就不要干出这种事了吧?

你再疯下去,王妃就算还活着,她可能跟你回王府么?

“没死不就行了?”季时宴不耐烦又有点犹豫地凶恶道:“本王可没承诺过完璧归赵。”

“......”

又走了两步,季时宴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脚。

“罢了,要是不堪受辱自尽了,她知道了又要跟我闹,就关着吧。”

沈默再一次:“............”

**

谢雨瘫软在地上:“就是这样,别的再没有了,主子确实没让人碰钟姑娘。”

季时宴还带反悔的?

卿酒酒一百万个不信。

但是仓促间,只听江面上一阵闷哼传来!

季时宴似乎是手臂受了伤,被飞镖打中,一道血弧涌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卿酒酒面前一道浅蓝色的身影一闪。

她急剧变色:“云琅!回来!”

丸丸尖叫:“哥哥!!”

见季时宴受伤,云琅到底是忍不住了,提着他的小短剑就冲上去。

‘锵’一声,挡开季时宴身前的一把暗器。

季时宴见他过来,面色有一丝复杂,不顾身上的伤,长臂一伸,将云琅抓过来,单手狠狠摁在怀里:“别来添乱,去你娘那。”

他极速带着云琅落了地,到岸上。

这一番缠斗和喊话,有些杀手已经看出名堂来了。

那个出钱要承安王命的女人原来是以前的承安王妃,而那蓝色身影,就是当年的世子。

——杀不死季时宴,抓一个世子当人质,总是可以的吧?

于是一时间,因为云琅的现身,所有的人都朝着他扑了过去!

“抓那个小的!”

“云琅!你们住手,伤到他,我一分钱都不会付!”

一个杀手一声狞笑:“王妃娘娘,有了这个小的做诱饵,要了承安王的命,我们就有一百万金,不差那十万了。”

妈.的,说毁约就毁约。

卿酒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不小心把云琅搭出去了。

她怒不可遏,一刀劈开谢雨身上的绳子。

谢雨就如箭一样窜了出去。

卿酒酒又掏出腰间药王谷的信号令,发射出去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