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怜爱道:“嗯,大哥都明白,那你们怎么遇险掉进江里了?”
“可是——半月前。”卿酒酒被眼泪糊了一脸,越哭越伤心:“半月前,有一队商队路过我家诊馆,在旁边的客栈小住了几日,一来二去,那商队的头就与我父母熟悉了起来。”
“熟了以后,他说他家有个病重的老母,这些年多少郎中也瞧不好,是他的一块心病。他见我家医德医术都还可以,于是就邀我前往,给他母亲看看病。”
说到这里,彭杨好奇起来:“所以呢?”
“所以我与兄长就跟着他去了,行医者,病人为先。”卿酒酒抽泣着:“起初一切顺利,可是三日后,他母亲突然暴毙而亡了。”
“医死人了?”
卿酒酒猛烈地摇头,为自己辩驳:“不可能!那药就算有问题治不好病,却不会出人命,不可能是我们的药的问题!”
反正不管怎么说,那老太太就是死了。
彭杨磨搓下巴,看了季时宴一眼。
难怪这小子说自己会医术,硬要上山,原来果然跟医术有些瓜葛。
只是这医死人这种事,确实是个晦气。
也不怪那家人重金悬赏也要把她抓回去。
彭杨渐渐相信了,只是还有一点:“你这表哥,叫什么名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