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他求助在场唯一与自己气场相合的季时宴:“季萧,你认得药么?”
“认得。”
手里就被塞进来药箱。
孟长安拍拍他:“那你就给姑娘上药,好好上,她脚上破皮的地方,看着本殿下可心疼了。”
银杏上前要去抢:“这怎么能劳烦你们,还是奴婢来吧。”
季时宴躲过她的手,已经垂头拆了个绿色的药膏。
又将卿酒酒的赤脚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刚刚被打了一巴掌,这会儿颇有不计前嫌的意思,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怕弄痛卿酒酒,动作轻轻的。
卿酒酒原本想挣扎将自己的脚抽出来,她简直觉得孟长安这个人是个二百五。
管闲事还管上瘾了。
谁要瘟神帮她上药啊。
可是她刚一动,脚丫子就被人攥紧了拖回去。
借着上药的方便,季时宴甚至用指腹在她脚底刮了刮。
一股酥麻的刺激传遍全身。
卿酒酒差点一脚将他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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