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宴凝重地点头:“约莫是,孟九安自己似乎也受了重伤,他们定然是因为某件事‘闹掰’了,才有一场恶战。”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钟欣欣和你们那个叫蓝梦的过去医治,不会让他死的。”
死了一个徐白卿酒酒已经如此难过了,要是再死一个谢时,估计她得将他恨出血来。
季时宴半点都不敢赌。
卿酒酒蜷坐在床上,双手抱膝,有些落寞:“谢时是被我害得,他如果不是太相信‘宋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季时宴不想她自怨自艾:“你对谢时再有感情也没用,连我都能看出来他——”
卿酒酒瞪了他一眼:“你还挺聪明?”
季时宴吃了个哑巴亏,又去给她擦眼泪:“总之你别哭了,钟欣欣不行,我就网罗天下名医。但是当务之急,是你离开上阳。”
离开上阳?
谈何容易?
卿酒酒声音苦涩:“你知道孟九安往这个客栈外放了多少人吗?”
他是铁了心不会让卿酒酒逃离上阳,要将她捏在手中当人质的。
走,走的出泗阳城,走的出上阳边境吗?
当初卿酒酒不愿意听季时宴的仓促离开,也是因为这个。
被人抓来这里,就注定身不由己。
孟九安那个人,比季时宴还没人性。
季时宴斩钉截铁:“我定然护你周全。”
“你说的护我周全,其实是要付出旁人的生命,季时宴,我很讨厌战争和流血。”
只是在卿酒酒说完这话的瞬间,却见季时宴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卿酒酒,其实你在意的不是这些,你只是讨厌那个救你的人是我而已。”
呦呦鹿鸣:没do,狗东西现在不敢轻易惹99生气,也怕她身体出问题,但是确实做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动作,嘿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