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难怪季时宴说他毫无生志......”
脖颈被掐住。
剩下的话都被掐断在咽喉处。
卿酒酒被孟九安掐着,被迫仰起脸。
“你果然见过季时宴。”
孟九安眼中杀意四起,裹着狂怒:“他不是死了吗,黄泉路上孤苦,你这么难过,我送你去陪他吧?”
手肘上的麻筋一痛,卿酒酒不知什么时候出了手,一根银针插在他的肩膀处,霎时间他动弹不得。
卿酒酒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手背擦了一把脸,泪痕擦过眼角,显得有几分晶莹。
“孟九安,我真想看看你来日怎么输,有一日被人摁在锄刀上时,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他今夜在此买醉,为的什么卿酒酒不清楚。
在临华宫震怒的情绪卿酒酒也不理解。
说他对谢时有情吗?
可是谢时是因他而死的。
说他欢喜吗?
这满地的酒瓶子,也不像在庆祝开怀。
她慢慢挪近孟九安,看着他猩红的眸:“我的家人死了,总要有人填命进去。”
“娘娘!”
外头突然吵嚷起来。
春草冲进来时,卿酒酒的神态不加掩饰暴露在眼前——
她不由地惧怕往后一退,差点磕在门槛上。
卿酒酒那眼神——竟然叫人害怕到胆寒。
“怎么了?”
春草回过神,竟然连给孟九安请安都忘了:“玉瑶宫那儿、良妃娘娘好像、好像小产了!”
呦呦鹿鸣:
没死,在布局。
谢时和孟九安这一对,我不知道你们能接受的范围,所以很多都往晦涩了写。
上阳的部分不会很长了,接下来打一波怪然后回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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