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乖,睡一觉,等醒了,你的美梦就达成了。”
阮娆替她脱了衣裙和鞋袜,又拆了她的发髻,省的露出破绽。
“阮姑娘!不要!我求你!你放了我吧!我已经有了夫君啊,被他知道了,我会被浸猪笼的!”谭椿浑身无力,只能哀声求饶。
“怎么会呢?”阮娆弯唇一笑,“姐姐这么费尽心机为姐夫的前程打算,他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点小事呢?得贤妻如此,是他的福气。”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做人不大度,姐姐不还有王爷呢吗?戚磊那样平庸的男人,姐姐不要也罢。”
谭椿从她话语里听出了讥讽的味道,还有绝不留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有孩子啊!旺儿他那么小,正是需要娘的时候,我不能死啊!”她哽咽出声,极尽可怜。
“孩子?”阮娆冷笑。
“现在想起你为人母了,作恶的时候干嘛去了?即便我想放了你,地下那两个冤魂恐怕也不会肯。”
“孩子从来都不是脱罪的借口,想拿孩子说事博同情?你算盘打错了。”
谭椿还要再狡辩,阮娆却不再听她废话,直接一颗哑药塞进她的嘴里,耳边终于清静了。
“我不是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选择不当人的,那就别怪我了。”
阮娆居高临下俯视着谭椿,目中闪着幽冷的光。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刺杀机会?”
“成了,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败了,起码也有你替我顶罪,毕竟,晋王可是被你叫来这里的。”
谭椿骇然的张大了眼睛和嘴巴,像是再次被什么震惊的事刺激,很快意识陷入迷离。
与此同时,外面也隐约响起了人声。
阮娆目光闪了闪,看了眼放在床边的红纱裙,毫不犹豫地披在了裙子外面。
————
“把这里给本王团团围住!一个苍蝇都不要放出去!”
晋王厉声吩咐完,盯着眼前的小楼,神色有种说不出的阴冷黏腻。
“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他抬脚走了进去。
身后的双生子暗卫自觉地跟了进去,站在了房门口。
一推门,一股甜靡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是少女身上的幽香,让人闻了还想闻。
晋王深吸了一口气,迫不及待走到后墙处,推开了暗门。
一灯如豆,满室昏光。
轻纱帷幔四垂,似有一抹红,影影绰绰躲在纱帘后。
“殿下……”
声音软的简直能滴水。
晋王有些意外,同时眸中又燃起了兴奋的烈火。
“你喊我殿下?莫非是想通了?”
“想通,但又没完全想通,所以,有几句话想问问殿下~”
美人声音颇有些幽怨。
“有什么可问的,先办完正事儿再说!”
晋王突然挥开纱幔扑了上去,结果却扑了个空,只摸到一手微凉的纱,来不及抓住,便咻的一下从他手中飞走了,滑溜的像一条调皮的小鱼。
晋王被戏耍,非但不恼,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舔着嘴唇,像一头被激起胜负欲的毒蛇,昂起头,嘶嘶的吐着信。
“躲什么,乖乖到本王怀里来吧!”
他盯着另一层纱幔后的红影,悄无声息地靠近。
“殿下若能答疑解惑,阮娆自当让殿下欲仙欲死,决不食言。”
晋王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别跟本王耍小心机了,想拖延时间等着裴璟珩来救你?实话告诉你,他不会来的。”
“我不信!我可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绝对会来救我的!”美人似乎卸下伪装,突然激动起来。
晋王看到美人崩溃,顿时得逞一笑,循循诱导:
“或许你还不知道,你即将要嫁的好夫君,可是我的狗,我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莫说你一个没过门的,便是过了门的,本王说要杀,她就活不过第二日清早!”
裴璟珩以前确实是条好狗,只是最近这条狗有点不听话,需要好好敲打敲打。
那就先从他心爱的女人下手吧!
“哦?”美人声音幽幽。
“那看来,原来先世子夫人的死,是你们主仆二人合力为之?”
“她一介弱女子,招谁惹谁了?要落得沉尸湖底的下场。你们实在是禽兽不如!”
“她确实没有错,错的是她爹,不识时务,哼!居然帮老四密谋,想要诬陷我逼宫谋反,差点就被他们主仆摆了一道!”
晋王说起这个就来了气,丝毫没有觉察自己正在被套话。
“幸好啊,他找了个好女婿,让我能将计就计,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老四关进了宗人府,如今他人也疯了,这辈子都别指望再出来了。”
“至于长平侯父子,本王本打算亲自看他们人头落地,结果大理寺莫名其妙走了水,两人就这样烧成了焦炭,连仵作都辨认不出来。”
“本王总觉得这二人被人偷梁换柱,于是便使了一计。长平侯一向爱女如命,只要他还活着,知道嫡女暴毙,一定会跳出来找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