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陈少怜很慌:“我想不出来。” “别管做什么,你把它逗笑!” 三宫爱理觉得顾清秋的思路应该没错。 丑脸笑,就做让它开怀大笑的事情,丑脸哭,那就让它更悲伤。 “我那天参加朋友的婚礼,朋友准备了惊喜,说谁喝完10杯酒,就给一条中华……” 陈少怜开口,努力回忆着那些听过的笑话,选了一个,哆哆嗦嗦的讲了出来。 顾清秋本来打算提醒陈少怜,最好选个特别搞笑的,但是陈少怜已经开口了。 沃克看了一下手表,过去一分多钟了,还没有人被勒住脖子:“这个办法好像有用?” “加油!” 大衣哥给陈少怜鼓劲儿。 “SHUT UP!” 霍尔金娜呵斥。 “有一个客人,是个酒鬼,海量,喝完十杯后,朋友拿出一条中华牙膏,给了他!” 内容不长,但是陈少怜害怕,就讲得磕磕绊绊,而且她现在有点后悔和郁闷,自己为什么要讲? 让别人来不行吗? 笑话讲完了。 老槐树没有任何反应。 “好像不太行?” 夏红药分析:“要不再讲一个?或者干脆说段相声?” “是不是该你们其他人讲了?” 陈少怜打定主意,不讲了。 “那怪物的眼睛看着你,你不讲了?” 大衣哥讥讽。 “它没看我!” 陈少怜狡辩,但是心中忐忑,正在琢磨着,要不再讲一个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脑袋,然后用力一掰。 “不要……” 陈少怜求饶,但是话没说完,那双无形的大手,突然发力。 咔嚓! 陈少怜的脑袋被拧成一百八十度,直接转到背后。 “卧槽!” 大衣哥头皮发麻。 “啊!” 灰太娘尖叫,本能往后退,不过退了几步,又赶紧停住了,因为好像离怪树太远,会被勒死。 “要么过关条件不是讲笑话,要么是她讲得不够搞笑!” 三宫爱理分析,然后看到老槐树盯向了花悦鱼。 “小鱼,是你!” 夏红药担心。 “嗯!” 花悦鱼深吸了一口气, 讲笑话? 没有人比我更擅长! 我可是海鲜台一姐来着,最会整活儿了! “你知道吗?其实李白发现过他的好友的妻子出轨,但是不好意思直接说明,免得兄弟没得做,于是写了一首诗。” 花悦鱼朗诵。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噗! 顾清秋莞尔,而三宫爱理直接笑喷。 别看和服女是个樱花妹,但是因为仰慕九州传统文化,她深度研究过。 这句长安一片月,是诗仙李白的诗,没想到让花悦鱼这么一解读,反倒是有了别的意味。 “我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这首《子夜吴歌》了!” 夏红药叹气。 “它好像没反应?” 花悦鱼皱眉:“我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