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吗?姐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为什么他们都不奇怪?奇怪的是她吗?
地上的红衣人张着嘴,嘴无法闭合,口水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他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要说话了就点头,你放心,你肯定在我这里死不了。”
说着她将针从指甲里抽出来,又扎进了另外一根手指头里。
江予安看的头皮发麻,甚至她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痛。
江予宁拿着针的手在红衣人指尖撵着,红衣人手疯狂挣扎,竟没从江予宁手中抽出来。
“还不说吗?”江予宁语气温柔,是江予安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
她继续抽出针,扎进另一个手指里,还用力往上撬了几分。
“你不说,你这个指甲可就要没咯,很丑的,当然……也很痛的。”
她面带微笑,手上一个用力,一个指甲蹦飞,出现在他们面前。
伴随着的是红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江予安白着脸,后退了好几步,脑子里疯狂回想着她这辈子得罪江予宁的事件。
她可是亲妹妹,江予宁不能把她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然后扔进油锅,最后喂狗吧?
见红衣人还没有要说的意思,江予宁也是无奈的摇头,很是伤脑筋。
“真是何必呢?我这人平时最为善良了,就是见不得嘴犟的,你若是听话点,我还能放你回去,送你和你的好主人团聚。
真是可惜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江予宁从厨房端出来一盆碳火,用钳子举在眼前仔细端详,看着烧的通红的碳块,她十分满意。
“放心,你等会就能闻到你身上的肉香了,也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吃饭呢,正好还能赶上。”
江予宁说完都没有等红衣人有所反应,一刀削在他的胳膊上,肉块被她丢在了火盆里发出滋滋的响声,一股诡异的香味从盆里散发出来。
“哇,饿了吗?”江予宁叉出来那块肉在红衣人面前晃了晃,然后被她直接丢给了在门口睡觉的猫。
黑猫伸脖子一探,一块肉就被它卷进了嘴里。
红衣人这才明白过来,这家人就是恶魔,正常人谁会这么笑着做这么残忍的事。
江予宁将红衣人的手踩在地上,将碳火按在他刚刚削下来的伤口处,“别挣扎呀,你看还在流血呢,我再给你止血,你挣扎做什么,万一血流多了死了可怎么好,我怎么给你主人交代呢…”
“啊…啊…”红衣人眼里充满了恐惧,他挣扎着想要抽出手,眼泪鼻涕争先恐后的流出来,他艰难的点着头,生怕江予宁看不见,他头几乎后仰的快要折断过去。
江予宁这才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不要试图服毒自杀哦,我妹妹有治疗系魂技,还会解毒,你乖乖的,你也不想留在这里每天生不如死吧?”
红衣人又艰难的点了点头。
江予宁将他的下巴复位,“现在,我问,你说。”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妹妹的,还找到了我们。”
红衣人咽下口水,汗水从他的眼睛划过,刺的生疼他也无所察觉,只能恍惚着回答江予宁的话,“神印融入身体后会从血液中散发出一种气味,我们可以很好根据她去过的地方残留的味道找到她,和她接触过的人。”
江予安脸色难看,这样她根本无处可躲。
江予宁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好,下一个问题。”
她将镊子扔到盆里,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坐回椅子上,倒了一杯水,慢慢品尝起来。
“你们守在这里是想做什么?”
“并没有想做什么…这才来了几天,什么都没做,你们看见人就杀…”红衣人越说越委屈,都要哭出声来。
“哦~可惜了,我不信。”
一柄刀出现在红衣人脖子上,捅了对穿,血溅了江予宁满脸,她随意的擦干净眼睛上被溅上的血,又踢了几脚,确定人真的死了,才从唐昊那要了瓶化尸水倒在上面。
江父江母提桶打水,开始刷洗院子里留下的痕迹。
江予安感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她家里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忙?”江予宁白了一眼还在发呆的江予安,怎么做了几年魂师越发没用了?
“来…来了。”江予安拿起刷子,加入了刷地行列。
刷着刷着,江予安渐渐停了手,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
“我们怎么了?觉得我们心狠?”江予宁凉嗖嗖的语气直往江予安身上插,仿佛说错一句话下一秒她就要去和刚刚那个人一起而去。
“不是…”江予安有些失落,“我做魂师是为了保护家人,可如今,我没有保护到你们,还给你们添了一堆麻烦…我都快看不清做魂师的意义是什么了。”
“已经开始了,就不要说这些没有的东西,叽叽歪歪的听着很烦。”
这毒舌安慰人的语气听的江予安一股熟悉的舒畅感,她可能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江父江母也走了过来,将江予安揽进怀里。
“你是我们的孩子,爸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