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
“三个月,最多只能坚持三个月。”岑秀秀有些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这三个月也只是用定国公府的那些名贵药材吊着沈岁晚的命而已。
沈夫人当即就晕过去了,沈豁拿着一把斩马刀征战沙场那么多年,那么重的斩马刀拿起来,他都稳如泰山,可如今却手抖的连茶杯都握不住了。
“晚晚还醒着,你们谁进去看看她?”岑秀秀看着院子中的人。
沈豁起身“我去看看你们的娘。”现下进去了,他怕自己会在闺女面前哭出来。
岑秀秀去小厨房熬药了,院子里的人满满当当的,却没有人进屋子里去。
柏尘渊往前走了两步。
“这些时日,劳烦大公子为我在府中留一件屋子。”
柏尘渊进去的时候,敛秋正在哭,背对着沈岁晚,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床上的人已经闭眼睡了。
“出去吧,我和你们姑娘有话要说。”
敛秋急忙出去了,柏尘渊走到沈岁晚床边坐下,许久未曾开口,伸手摸了摸这人轻颤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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