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寂尘跪在床上的身体猛然一直,紫色的眼眸瞪大如铃,声音微微提高:亲亲,现在是凌晨快5点了,你家的小丝丝正在睡梦里,我要过去,肯定能弄醒她!
要不这样,天亮,天一亮我就过去,让那个不争气的狗崽子阿伽雷斯住在我的庄园,除了必要的护卫之外,不让他出现在小丝丝面前,你看成
好吧,好吧,好吧,不成!薄寂尘触及到自家亲亲越来越冷的眼神,话风转的比翻书还快,怂地自打嘴巴啪啪作响都不喊一句疼的:不成,不成,绝对不成,我现在就去,绝对让那个狗崽子清楚的认知到,家暴是不可原谅的,尤其是家暴那么可爱的小丝丝!
你接着睡,接着睡,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薄寂尘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扶住自家亲亲的肩头,把自家亲亲扶睡下来,掩好被子: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躺在床上横着身体的雷洛斯冷冷的望着薄寂尘下床,脱睡袍,换衣,冷哼了一声,刚翻了个身,准备眼不见心不烦时,肩头就被薄寂尘一掰,还没反应过来,嘴巴被啃了。
他双眼睁大,挥手对着薄寂尘的脸而来。
薄寂尘迅速的一闪,像刚啃了肉的狼犬,摇着尾巴,舔着嘴唇,好不得意:亲亲,我走啦!
雷洛斯起身,本来想抄起枕头,摸到了一个心形的红宝石,砸向薄寂尘,气呼呼地:滚!
薄寂尘出手如电,抓住宝石,放在嘴上一吻,笑得又邪又魅,好勒,我这就麻利的滚!
雷洛斯这次抄准的枕头,砸了过去,落在了薄寂尘站的地方,薄寂尘已经消失在屋里。
半个小时过后,天微微亮。
司木北睡的四肢敞开,尾巴乱抖,一股烧焦味钻入他的鼻尖。
他的鼻子动啊动,蓬松的大尾巴抖啊抖。
焦味越来越浓,骤然之间,他的双眼一睁,瞳孔竖起,嘴巴微张,发出一声惨叫:啊,我的尾巴!
哗啦一下。
一道水柱夹杂着冰渣子对着他淋头浇了下来,给他来了个透心凉,冰冰爽。
你你你司木北一手抱着9条湿漉漉的大尾巴,狗贼,你烧我的尾巴?
薄寂尘紫色的眼眸一翻,后脑勺的小啾啾下的心形红宝石吊坠晃了一下:啧,墓碑啊,墓碑,你的警惕性也太低了,怪不得只能当千年老二!
司木北:
杀人诛心!
这个狗贼就是在诛他的心,用刀子使劲的捅,扎他心窝子,说他只能当个老二,永远不能翻身奴隶把歌唱。
司木北抱着尾巴的手一松,赤果的身体,晃荡的第5条腿,扑向薄寂尘:狗贼,我给你拼了,拿命来!
薄寂尘眼皮一撩,大长腿一翘,面前竖起了圆溜的冰锥子,对准扑过来的司木北。
司木北脸色大骇,来不及收力,扑通一下,薄寂尘的衣服角都没碰着直接抱住了面前圆溜的大冰锥。新船说
乍然之间的冰凉,凉的他尾巴根根竖起,冰的他炸起毛来,狗贼你
薄寂尘笑的那叫一脸无辜,满脸纯色:我怎么了?我好的很啊,倒是你,凉爽吧?
凉爽个p呀。
司木北想骂爹,想骂娘,然后发现他怀里抱着的冰锥子带着牢牢的吸附性,吸着他,让他挣脱不了。
他使劲的挣扎,用力的挣脱,还是纹丝不动。
他倒抽一口凉气,怒视嚣张报仇的气焰消失殆尽,化身摇着9条尾巴的小可怜,积极认错,死不悔改:我错了,老大,我严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不该有杀你的心,不该想着把你踩在脚底下使劲的摩擦,求原谅!
下次还敢,不想当老大的二把手不是好二把手。
薄寂尘脚尖往冰上一点,吸附性如石的冰锥子,哗啦一下子破碎。
司木北得到自由,9条尾巴一收,从空间钮里掏出汗衫往身上一套,就要往薄寂尘旁边坐去。
薄寂尘举起手做一个剪刀的动作,对着他的下半身道:你不穿上裤子,我一点都不介意把你变成4条腿!
司木北哼哼唧唧的一声,套上大裤衩,不稀罕坐在了狗老大旁边,他坐在了他的对面,双手搭在沙发上,掂着二郎腿,流里流气道:我说,大清早的你不搂着你的小男孩睡回笼觉,来折腾我干吗?
薄寂尘手一转从空间钮里掏出一份资料,向司木北丢了过去:看看!
司木北双手一接,垂下眼眸,翻看资料,翻了两页之后,头也没抬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什么德行?
薄寂尘慵懒的往沙发上一靠:你甭管我见没见过他,知不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反正你要追求他,多看看这些,没坏处!
司木北迅速的把文件看完,往沙发上一丢,双眸的瞳孔竖起,望着薄寂尘: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人难画骨,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
你,薄寂尘,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你是不是认识九凤失踪几十年的伴侣,或者说,你把他的伴侣藏起来了,所以一听我想去泡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来还给我资料?
薄寂尘咂巴了一下嘴,剪刀手变成了竖起大拇指:你脑洞真大,不愧是小黄文要被改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