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找他麻烦,我是给他治疗精神力治疗身体,让他强壮,不让他死了。”
“主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坏心,我只是妒忌灵眼拥有伴生灵,拥有主人,拥有一个可以化成树站成树的理由。”
姜丝手撑在灵溪坚硬的鳞片上,站起身来,眼睛轻眨:“小宝贝儿,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你祖宗我玩剩下的。”
灵荭瞳孔一紧。
姜丝勾起了一抹讽刺:“拿我玩剩下的东西来蛊惑我认为你是个好东西,小宝贝儿,对我来说,世界的法则,都是狗屁。”
“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法则,在我的世界里无论你是罪大恶极的坏人,还是毁天灭地的罪人,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对我好与不好,对我好,你就是罪大恶极的坏人,毁天灭地的罪人,我都会记着你的情,可以为你与世界为敌。”
“像你这种,想着凭三言两语,就让我心软,就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东西,你觉得你配吗?”
灵荭心中一颤,脱口而出:“不配!”
姜丝听到他的话,嘴角讽刺越来越浓,弯下腰把装满血的瓶子一捞,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对灵溪道:“就用他的人形磨你的鳞片!”
灵溪吐着蛇信子舔了一下姜丝的手。
姜丝转身离开。
灵溪蠕动的巨大的身体向灵荭而去。
灵荭瞪大双眼,声音尖锐:“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就要过去就要过去,灵溪,过去盘死他。”有其他的伴生灵在姜丝打灵荭的时候已经醒来,但是一直都没有说话,偷偷摸摸的观望,等她走后,才张口:“灵溪,用你坚硬锋利的大鳞片使劲的磨他,磨死他。”
“对对对,灵溪,你想想他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我们给你找一点吃的都被他拦住了,他可坏可坏了。”
“灵溪,他以前还削了我一小截翅膀,你赶紧的,给他刮肉,让他知道,得罪我们,早晚是要还回来的。”
灵荭:“!!!!”
玛的,他得罪谁,惹谁了。
这些长得跟丑八怪似的伴生灵们他记住了。
君子报仇10年不晚,更何况他是一个可以活到万岁的树。
他不信他熬不过这些伴生灵们,回头等他得到自由,等他取代灵眼拥有阿荧的时候,他就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灵溪不顾众伴生灵们所望,从灵荭脚下盘旋至上,它故意把身子缩小,细条条密不透风裹住灵荭,只让他露出俩眼。
灵荭:“!!!!”
玛的,这条臭蛇,早晚会扒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挖掉它的蛇胆给自己补眼睛。
姜丝离开植物舱,挺着5个多月的肚子,把烟柳放在地上,自己坐下,把10l鲜血的瓶子拿出来,分成了两瓶。
她倒出一杯子血,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一棵树的血液没有浓郁的植物系精神力,有的只是血腥戾气。
灵荭这个狗东西,喝掉的血,吃掉的肉,干掉的生命,2000年来,不会少于10万。
因为生命够多,他的血才会如此难喝,难喝地姜丝把手中一杯水一饮而尽,割破自己手腕,放了自己的血去中和灵荭的血。
阿荧贴着自己的树,就算闭眼,也睡不着,他怕一觉醒来,自己的树不见了,自己的树亲口告诉他,把他让给灵荭。
阿荧睁开了眼睛,借着外面星辰大海的光亮,望着幻化成本体的灵眼,他的树干已经绿的玉质化,
阿荧手摸着树干上,像是描绘着他的五官,口中喃喃自语带着委屈:“灵眼,我是你的伴生灵,我是你的伴生灵,我不要其他的树,我只要你这棵树。”
“我说愿意跟你死,不留恋在人世间,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你不要把我给别的树,没有树比你更懂我,没有树比你更好了,好不好,好不好,你不说话,我觉得你答应我了。”
阿荧越发的贴近灵眼,眼中流出来的眼泪落在了他的树干上,难受委屈的样子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兽。
“姜姜,吃点东西。”阿伽雷斯无声的蹲在了姜丝的身旁,端着一盒饭菜,小心递到她手边:“灵眼,不想看见你喂他不吃不喝的样子。”
姜丝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饿,可能全部的心思都在灵眼身上,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如何救活他,救活他。
姜丝把一杯她的血倒进了瓶里和灵荭鲜血混合,她的视线落在了面前的饭盒上,饭盒里有虾,有鱼,牛肉,鸡肉,绿色的青菜。
她望着这些摆的精致的饭菜,眼睛发红湿润,缓缓张口道:“阿伽雷斯,我不知道他在等我,等了我3000多年。”
“3000多年,是人都3000多个轮回了,我想不到办法救他,嫁接,不行,我培育出来的白果树,终究不是他,灵荭也不是他。”
“他是我的灵眼,他是我的树,他是我在被众多人抽血,切片,实验,疼的无法抑制时候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
阿伽雷斯心被揪了起来,连忙放下手中饭盒,身体一直,伸出手臂要去拥抱强大又脆弱的小妻子:“我知道,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我答应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