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蛋蛋瞧着自己这手塞的满当当的,瞪着眼睛,奶凶奶凶道:“薄寂尘上将,身为帝国的执法者,律法修改者,你不知道雇佣童工是犯法的,求求你做个人好吧?”
薄寂尘把姜蛋蛋往他面前一移的文件资料,用手一压,无视着它凶巴巴的样子,轻飘飘的气死人不偿命道:“我本来就不是人,你让我做什么人啊。”
“赶紧的二位,把这些事儿给处理了,我就不打扰二位休息了,二位再见!”
姜蛋蛋不高兴不乐意的吼道:“薄寂尘,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抗议,我要找爸爸!”
薄寂尘走的头也没回:“去找啊,你赶紧去找,你以为我拿这些东西过来,你爸爸不知道,你爸爸知道的,你爸爸挑的!”
姜蛋蛋犹如晴天霹雳,不敢相信,它亲爱的爸爸,会让他现在就干活,它哪里认得字,它不识字,啥也不是,啥也不懂。
薄寂尘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姜蛋蛋抱着一堆文件,可怜巴巴的望着猎杀:“叨叨,我啥也不会干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猎杀腾出一只手,揉了一把它的柔软碎发:“没事儿,先进去瞧瞧!”
姜蛋蛋眼睛一亮:“好啊!”
每个单独的宫殿里,主卧,书房,衣房,单独的洗漱间。
猎杀把手上的文件,光脑板放在书桌上,又拿下姜蛋蛋对姜蛋蛋道:“你先去洗漱,我先看看!”
只要不要自己搞这些,姜蛋蛋就觉得阳光灿烂,世界美好,星系璀璨,张口更是黏糊糊:“谢谢叨叨,谢谢叨叨,我最爱你了,比心比心!”
猎杀红了耳尖,板着个脸,“我知道了!”
姜蛋蛋撩人而不自知:“我去洗了!”新船说
猎杀嗯了一声。
姜蛋蛋噌的一下窜进洗手间,关门,放水,脱衣,变龙,窜进浴池里,一气呵成。
谁要干活,还不干活呢,要摆烂,要躺平,反正叨叨是它的婚约者,暂时性的婚约者,也是婚约者。
有婚约者,绝对不自己动手,所以呀,姜蛋蛋的原则就是,有山靠山,有水靠水,山穷水尽靠自己,现在山水俱在,谁要自己亲自动手,又不傻。
烟柳来看姜丝,大黑蛇灵溪,躬着身躯,身子上挂着俩摇篮,摇篮里躺着两个娃,俩娃在灵溪巨大的蛇身摇晃之下睡得喷喷香。
在床边处理公事的阿伽雷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烟柳,就见她走到灵溪面前,伸手拍着灵溪的大脑袋上:“你的鳞片都长了,头上也长出小肉包了,好好的看着小主人,守着主人,不久的将来,你会像我一样,会像猎杀一样,幻化成龙,由龙变人。”
灵溪那两个跟灯笼似的大眼睛,亮堂堂的,灼灼地望着烟柳,蛇信子吐的可欢快了,尾巴摇的,跟狗尾巴似的。
烟柳拍完灵溪,看了看俩熟睡的孩子,用手摸了摸,小主人就是可爱,像主人一样可爱。
看完孩子,烟柳来到床边,发现主人的睡衣换了,主人被阿伽雷斯伺候的很好,面色红润,呼吸很浅,睡得很深。
烟柳坐在床上,把姜丝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植物系精神力通过她的手进入她的身体:“阿伽雷斯元帅,按道理而言,主人深睡,是要埋在地里的!”
阿伽雷斯眉头微微一拧:“埋在地里?”
烟柳目光望着姜丝,点头:“是的,埋在地里,不然你以为,几千年的岁月是怎么过来的?”
阿伽雷斯没有迟疑:“只要能对她好,现在也可以把她埋在地里!”
烟柳淡淡道:“暂时性的不需要了,你们把舒叙白阁下请来,问问他,是要把主人埋在地里,还是把主人带走!”
“记着,阿伽雷斯元帅,舒叙白阁下要是带走主人,孩子必须跟我们走,你,我们就不需要了!”
阿伽雷斯目光落在沉睡的姜丝脸上,“可以,只要为她好的,我都可以接受。”
烟柳突然嗤之以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和主人猎杀舒叙白,我们不是没本事,我们只不过不想惹事。”
“活太久,不能一成不变,总是要找点事情做,而且,主人当初和你的婚约,是因为我不在,是因为猎杀不在,是因为舒叙白也不在!”
“我和猎杀是在拍卖场上才出现的,跟在主人身边的,只是我的分支,不然,有我们三个任何一个在场,你想娶主人,有人嫁你,一定会好好考虑考虑!”
面对烟柳的犀利,不留情的指责,阿伽雷斯点头,承认:“是的,我走了一个生育值是0运。”
以姜姜的本事,不用嫁人,就会活得更好,她嫁人,嫁给他,是因为他生育值是0,是因为他是帝国的亲王,元帅,可以给予她最好的掩护和帮助。
然而…他身为她的丈夫,觉得她强大如斯,无需自己多加保护,只需要自己不让她受气,护着她即可。
他忘记了,一个再强大的人,她也是需要别人保护的,她也是需要依靠的,不能因为她强大,就觉得她无所不能。
没有人无所不能,即便她长生,拥有千秋万代的岁月,她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她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的。
“知道就好!”烟柳把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