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叙白扬起嘴角都落不下来了,强压着愉悦,凶地像一个只会叫不会咬人的狗:“你个食物,对主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我太惯着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隐身的姜丝:“……”
她们两个人到底谁看了一图书馆的霸总文学?
为什么他口中所说出来每一句话,都带着一股霸总渣男的味儿!
九凤不气也不恼,重新转过身去,抬起脚步,向红色蔷薇包裹的城堡边走边道:“我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我特别喜欢这个地方,就想在这个地方永远待着。”
“不过,既然我的主人说太惯着我,让我忘记了我的身份,没关系,那我换个地方……”
“你求我就好。”舒叙白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打断他的话,生怕他说出什么气人的话:“你好好求我,有身为食物的自觉,我这个大方的主人,不会不答应你。”
九凤脚步戛然而止,从路的一旁摘下一朵红色的玫瑰,拔掉玫瑰上的刺,等待着舒叙白走向他,把红色玫瑰伸手递给他:“我的主人,我求你,求你让我住在你家里,永远住在你家里,可以吗?”
舒叙白伸手一捞玫瑰花,花杆一折,往自己上衣口袋里一插,鲜艳的玫瑰花成了白西服上仅次于红色羽毛最绚烂的颜色:“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现在勉强答应你,不过还得看你表现,如果你表现的不好,我随时随地让你卷铺盖走人。”
九凤蓦然笑起,比蔷薇花香,玫瑰花还要艳丽:“谢谢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现,永远赖在主人的城堡里,永远赖在主人的棺材里。”
舒叙白望着他的笑,刹那之间,恍如一眼万年,看了再看,看得目不转睛,知道他重新转身走过,手抚摸在道路一旁的蔷薇玫瑰花上,玫瑰花瓣飘落起,形成了玫瑰花瓣雨,他才回过神来,抬脚追上去死傲娇:“我睡觉的棺材,可不是那么好睡的。”
“你想永远赖在我的棺材里,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也要看你有没有资格,要是表现不好,要是惹我不开心,我随时随地都能咬死你,喝光你的血,吃光你的肉,把你的骨头敲碎,扔出去。”
九凤头也没回的对他道:“你才不会,你寻了这么多年,就寻了我这么一个可口的食物,怎么可能把我的骨头敲碎挫骨扬灰,你就知道吓唬人,我才不会被你吓住。”
“红色的玫瑰蔷薇花瓣雨好好看,快来快来,进城堡之前,在城堡外面溜一圈,看一看属于你的城堡,从里到外是何种美丽!”BIqupai.
舒叙白哼唧了一声,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降,降的没有底线,不光道路两旁的玫瑰红蔷薇的花瓣飞扬起来,连城堡上的红色蔷薇花花瓣也往下落。
别人的花瓣雨稀稀拉拉,这边的花瓣雨,犹如倾盆,整个地方像弥漫在红色的雨中,艳丽,多彩,明媚。
隐形的姜丝都在这些花瓣雨中,觉得今天自己应该换一件衣裳,穿个大袖红裙,要么穿一个大裙摆红裙,才能对得起这场花瓣雨。
她站在城堡大门前,整个城堡被红色的蔷薇花笼罩,远远的望着,就像一朵大的红色蔷薇花。
九凤和舒叙白围绕着城堡走了一圈,来到城堡大门前。
舒叙白往大门前一站,攀爬在大门上的蔷薇花像活了一样,自动爬走,露出城堡大门本来的样子。
姜丝双手插兜,望着漂亮的城堡大门在舒叙白手一推,嘎吱一声响起,大门就开了。
呼啦一声,城堡里飞出无数只蝙蝠,姜丝头一昂,错开了一只小蝙蝠,她差点被一只小蝙蝠迎头撞上。
那些小蝙蝠飞出去的时候,面对站在门前的九凤舒叙白像自动避让似的。他们俩的头顶左右两边飞走,别说碰到他们的人,连他们的一个衣角,发梢都没有碰到。
无数小蝙蝠飞完,大门敞开,九凤伸手抓住了舒叙白的手。
舒叙白抬起的脚步微微一顿,冷哼的一声,没甩开他的手,任他拉着自己的手,带他走进城堡。
城堡里的蜡烛全亮了,照的哪怕城堡被蔷薇花笼罩也亮如白昼,富丽堂皇,优雅,奢侈。
各种名画悬挂于走廊之上,悬挂于墙壁之上,城堡的柱子上,镶嵌各种宝石,画了各种漂亮的图腾。
九凤犹如自身于3000多年前,他松开了舒叙白的手,去摸摸沙发,去摸摸做灯,去摸摸烛台,去摸摸桌子,去摸摸椅子,去摸摸各种装饰。
他像一个小孩子,来到一个新的环境里,对于什么都好奇,对于什么都要用手摸一摸。
姜丝往沙发上一歪,腿翘起,双手环抱于胸,望着九凤,望着舒叙白,老不死的东西,城堡能保持这么完好,看来这3000多年来,他也不完全只待在阿贝尔星系,也时常回地球。
不过也是,她和他干一贺醒来就在阿贝尔星系,就相当于她睡一觉去了阿贝尔星系,而他是正儿八经的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过,过了3000多年,与她相逢的。
这3000多年,他不能老待在一个地方,他要去很多地方,看很多的人,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才不会疯掉,才会让日子过得更快。
长生,不死,真的不是什么荣华富贵,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