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骂,伤害,只要求助,一经查证,可以取消他们的婚姻登记,判定他们婚姻无效。
雌性只要有本事,可以进入军团,可以出去接任务,可以做生意,可以当老师,谁也不能平白无故辞掉它们的工作。
许是好日子过久,它手下的这些雌性们忘记了曾经没有多久前,它们根本就没有婚姻自主权,它们只能听从家族安排,父母安排,嫁给雄信当雌侍,雌奴,连个正君都混不上。
“这些?”赫言一扫辰砂手指的二十来雌性们,金黄色的眼眸一片冰冷:“我赋予它们无上的权力,自由自在的婚姻自主权,拥有财富私有的权利,它们却想推翻我,造反,拥有更高的权力,重新返回雌性没有尊严的时代,那我就成全它们。”
20来个雌性一听,瑟瑟发抖,连连求饶:“陛下,陛下,我们都是受阿曼蛊惑,说您不务正业,每天只舔着人族,不配当我们的王。”
“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陛下您饶过我们,饶过我们这一回。”
“陛下,陛下,我们去边域星给你守星,我们永远不回来了,求求您放过我们一回,放过我们一回。”
赫言还是那个赫言,嗜血心狠手辣,只不过以前因为姜丝,她说要以德服人,先讲道理,道理讲不通,直接用武力压制。
后因为姜一禾,它想要这个和自己眼睛一样金黄色的小姑娘看到不一样的它,看到善良的它,看到温柔的它。
它藏起了自己的嗜血,藏起了自己的心狠手辣,对于国家大事,一般的它都丢给辰砂处理,天大的事情他就自己回来处理。
所以这并不代表它不喜欢血,并不能代表它变成了一只软虫,可以让任何虫踩在它的脸上在它的脑袋上蹦跳。
赫言声音温柔,大几十岁的虫子还带着少年音:“每一只虫子在做事之前就会想到事情失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把这件事情做了,你们就要承受这件事情的后果,就要受到惩罚,我把你们这些雌性的地位身份拉高,不是让你们自甘堕落,跟着一群雄性屁股后面没有自我,被它们蛊惑走,它们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的。”
“所以啊,你们最怕什么,没有财产,没有婚姻自主权,当一个毫无尊严的雌奴!”
20来个雌性虫子,脸色一片惨白,雌性自由,立法平等,才过去20多年,近些年来才达到一个稍微的平衡。
它们忘了,它们全忘了,忘记自己曾经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有尊严的活着,为了自己有尊严的活着拼命的投身于军中,冲锋陷阵,抢战功,拥有今天的身份地位。
赫言看向辰砂:“辰砂首相,通知下去,律法多加一条,对于这种完全不把自己当成雌性,不需要雌性福利的人,就让他们终生为雌奴,把它们挂在罪奴网上,任何虫子都可以对它们发出申请。”
“只要娶到它们,它们的财产,它们的尊严,它们的死活,它们的工作,不再受任何律法保护,可以任它们的雄主自行处置。”
赫言的言语犹如一记闷雷,重剑,直接让20来个雌性虫子面无一丝血丝,眼中出现滔天悔意,无尽的黑暗。
辰砂对赫言行了个礼:“是陛下!”
赫言嗯了一声,话锋一转:“哥,跟我进来,我把传位诏书……”
“你是不是想死啊?”辰砂前一秒还正儿八经,恭敬无比,后一秒也不管它虫,指着这个熊孩子大骂:“传位诏书,传位诏书,我他妈要那玩意干嘛,我要你是处理朝政,处理朝务。”
赫言就像一个油盐不进的虫子,对于辰砂气急败坏,无比暴躁,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在乎。
它贼敷衍的哦了一声:“哥,你别急,你别急啊,事情你先处理,我明天去特罗亚帝国,去跟他们谈谈果蔬能不能再降价一点……”
“嗯,这边有什么大事你处理,有什么小事你也处理,就这样啊,我先进屋去给小一禾打包礼物了啊,爱你么么哒!”
辰砂:“!!!!”
妈的妈的妈的,气死虫了!
它为什么要阻止别虫造反?
它是脑袋坏掉了吗?
别虫造反跟它有什么关系。
它不当元帅,不当首相,它还可以当果蔬供应商。
当虫族的首富啊!
现在是几么个意思一虫打三份工,钱钱没看到,时间时间没有,天天还要被赫言这个熊孩子气得半死。
“元帅元帅,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跟陛下求求情,求求你了。”
二十几个雌性虫子,声泪俱下,恐惧万分,卑微低下,张口求助辰砂,它们在场的所有雌性虫子,年龄都不小了。
有的虫子已婚,有孩子,有的虫子有婚约了,有的虫子还正在挑,更有单身的虫子。
陛下下达这个命令,它们会被离婚,会从正君被抛弃,挂在20多年已经没有启动的罪奴网上,任虫挑选。
它们将没有尊严,将生不如死,将被骗完财产,被虫子杀死,它们从天上坠入地狱,就在这一瞬间。
辰砂垂着眼眸望它们,眼中闪烁着轻蔑和鄙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