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又好笑又好玩儿,张口往他心窝里捅:“阿伽雷斯小朋友,儿大不由娘,女大不由父,小孩子长大,是要飞的。”
“怎么着,你不想让她飞,就想让她待在家,待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养她一辈子啊?”
阿伽雷斯一想到赫言光明正大的惦记他闺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他宣战,要追求他女儿,他就气不打一处:“养就养,我又不是养不起!”
姜丝:“!!!!”
瞧瞧这孩子似的的样子,哪里还有元帅听文的样子。
“不行,我得把小一禾叫进来,不能给他们单独相处……”
“坐下!”
姜丝冷冷的打断他,命令他。
要起身的阿伽雷斯屁股直接粘在了沙发,起不开了,挪不开了。
姜丝把他手上的渣渣清理掉,本来用她的治疗系精神力转瞬之间眨眼的功夫就能让他的手好。
再不济治疗喷雾一喷,也就三五分钟的事儿,手就能恢复如常,但是姜丝她偏不,她用消毒水来给他一消毒,药粉一擦,拿起纱布,把他的手剥成了一个粽子…
阿伽雷斯刚刚还女儿控,现在就是妻奴,不敢怒也不敢言,就坐在这里,看他的小妻子在他的手上打上个蝴蝶结……
“崽崽……”
赫言跟着姜一禾宫殿宴会厅阳台上,面对一个18岁的小姑娘,它既紧张,又兴奋,又不安,像个毛头小子,初尝情味,不知所以,一颗心只是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它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它又新奇,又奇妙。
姜一禾穿着小粉色礼服裙,长发微卷,头戴着小皇冠,小嘴粉嘟嘟的,小脸白里透红,肉乎乎的不见任何一丝毛孔。
她背靠在阳台的护栏之上,撩起眼皮望着赫言,18岁的小姑娘,小脸冷着,压迫力十足,张口声音更是不带一丝感情,正经而又严肃,问道:“赫言陛下,我是谁?”
赫言心里咯噔了一下,崽崽一直以来在它的面前都是软糯可爱,哪怕绷着张小脸,眼睛也是亮亮的望着它,唤它一声虫虫。
不会像现在一样,一本正经叫它陛下,太多人太多虫子叫它陛下,它不希望崽崽这样叫它。
她这样叫它,会让它觉得它和她隔了很远很远,隔了很多年很多年,让它害怕,让它恐慌,让它怕她不高兴。
姜一禾见它迟迟未张口回答,眼睛一眯,声音更加冷:“赫言陛下,我是谁,让你很难回答吗?”
赫言张口道:“没有,你是崽崽,你是姜一禾,特罗亚帝国的小公主,继承人。”
姜一禾声音冷的没有舒缓而又问道:“你爱我妈妈,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
赫言瞳孔直接竖起,浑身汗毛直竖,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崽崽,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是你妈妈的替身,你是你,你妈妈是你妈妈,你们两个完全是不同的。”
姜一禾凉凉的提醒它:“你撬过我爸爸的墙角,不过没撬走罢了!”
赫言忙不迭的解释:“那是年少时的不懂事,打不过你爸爸,在你爸爸手上没讨到过巧,又碰见你妈妈那么个好玩的人,故意气你爸爸的。”
它汗都冒出来了,头一次体会到自己砸出去的刀,经过将近20年之后,刀直接回旋捅向自己。
赫言解释完了见姜一禾直勾勾的看着它,那个样子像极了不相信它说的话,它急急忙忙的又解释:“崽崽,我分得清你和你妈吗,没有什么替身不替身,你就是你,你妈妈是你妈妈。”
“我真的真的只是在你爸爸手上吃太多的亏,你爸爸又在乎你妈妈,我才故意故意逗你妈妈,不让你爸爸好过,让你爸爸生气的,你相信我,崽崽。”
姜一禾金黄色的眼睛一眯,无论神色和气场,完全不像18岁的小姑娘,倒像极了一个运筹帷幄,什么事情都尽掌的上位者:“你撬我爸爸的墙角,是为了让我爸爸生气,让我爸爸不好过。”
“那我是不是该有理由去相信,你追求我,向我爸爸表明非我不可,也是为了气我爸爸,让我爸爸不好过,来报复你在我爸爸手上讨不到好?”
在阳台外偷听的泉涧对烟柳举起大拇指,不愧是阿伽雷斯元帅的小公主,瞧瞧这举一反三的能力。
烟柳:“!!!!”
姜一禾又不是正常的奶娃子,她非正常好吗?
她给别人所看见的是正常,实际上这小丫头,她跟主人早已明白,这丫头应该是胎穿,从出生开始就是拥有一个成熟的灵魂。
不过她尽可能的表现像个小孩,后来主人跟她私下聊,向她表示,不会去好奇她,有些话她想说就说,不想说不说。
无论她是什么,只要是从她肚子里出来,大原则性三观上的事情不犯错,其他随变她玩儿,随便她造作。
天捅破了,只要她自己能耐,那都是她的本事。
就赫言这只小虫子小垃圾,根本就不可能是她对手。
不然这18年来,它怎么能把这小虫子吃的死死的。
就小虫子当局者迷,傻了吧唧的。
赫言急的面红耳赤,手忙脚乱,想上前不敢向前,只得站在距离姜一禾两步之遥,在那解释:“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