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国哥带人炒栗子卖,早上要早一点准备,和卤味的时间错开。厨房只有两口锅,我们占用一个就好,剩下的一个要给掌柜的他们用。”柳行之交代道。
“我和大树他们就负责送卤味及卖剩下的卤味。等卤味全部出锅,娘和婶子们要准备熬香菇酱,不管是用来卖,还是我们自己吃,都最好做出来,那东西放不住!剩下的人都留在厨房帮忙,三爷爷协调安排。暂时就这样,大家还有没吃饭的,现在每家盛点卤水泡饼子,吃了赶快休息!”
把事情分了一下工,柳行之跟着云溪进了那单独的小间。这间房原本是杂物房,所以不太大,里面除了一张一米二的床,就只剩下一个小桌子。待两个人进去,便觉得挤,空间内明显有些压抑!
“你,你不会也要在这里睡吧?”云溪瞪大眼睛看着跟进来的人,虽说他们是夫妻,可之前不怎么亲昵,现在又有了合离的打算,一起睡觉这种事大可不必了吧。
柳行之见她一脸惊恐,忍不住逗弄道:“你我夫妻,我跟着进来有什么问题。咱们只要一天没合离,你就是我夫人,你不能拒绝我的,对吧!”
云溪拢了拢衣服,向后退了退,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番。虽然衣衫破旧,可眼前之人剑眉星目,再加上修长的身姿,若是放在现代,也是个妥妥的行走的荷尔蒙。按说吧,一起睡她也不亏,可就觉得别扭,有种不得劲的感觉。
柳行之见她眼神变换,有些好笑,上前一步将她堵在床前,低声道:“夫人这是有什么想法了?我说的睡觉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夫人在想什么?”
“就是睡觉呀,还能想什么?”云溪皱了皱鼻子,一脸无语,只是耳尖悄悄的红了,她可不会承认她在想有颜色的东西。
“好了,不逗你了!我准备了一点热水,你进去洗洗吧,今日我看你挠了好几次头了!”柳行之后退一步,将不知道何时拎来的热水递了过去,“我帮你看着,你安心在里面洗!”
云溪目光微微一凝,她好像只是无意识的挠了几下,竟然被此人记住了,这家伙想做什么?不过能洗洗,那再好不过,对于在现代一天一洗的人来说,在古代最不方便的就是这个!
空间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上次加进去的水也还是正常的水温。云溪将拎进来的水倒入一个水桶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水乳精华等等全部来了一遍,这才走了出去。
柳行之依旧保持着她进来时的状态,站在桌子旁边,神色有些暗淡,不过在看到她之后,便恢复了正常。
“你休息吧,我去和四郎他们打地铺!若你想进去睡,记得把这个门反锁好,我明日过来喊你!”
云溪点头应下,待他离开,收拾了一下,也走了出去。驿馆的二楼有一片空旷的平台,是晚上纳凉的好去处。待她到时,发现除了谭掌柜,还有柳行之。两人相对而坐,沉默无言。
“你们夫妻还真是心有灵犀呀!”见是她,谭掌柜乐呵一笑道:“你也是来找我的?”
云溪走过去坐在旁边,递过去一纸包的花生米,点头道:“那可不,今日还得多亏掌柜的,不然我们也没办法把山货换成银子!这可是大恩,能不感谢吗!诺!这是谢礼!”
谭掌柜接过花生米,笑道:“举手之劳,两位不用专门过来道谢,不过是浪费一些柴火罢了!”
云溪看了柳行之一眼,随后取出一个极品木牌,笑着道:“听掌柜的说,多年前也有人拿这个令牌过来,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我这人最喜欢听故事了,若是掌柜的不忙,给我们讲讲呗!”说完执壶给他填了一杯水!
谭掌柜的动作微微一滞,旋即敲了敲脑袋,长叹道:“年纪大了,记忆不太行了,只隐约记得有人拿这东西过来过,至于是谁,毕竟那么久了,哪里还记得!不过你们看着并不像高官之后,且木牌那么新,像是新发下来的,不知这木牌,你们是如何得到的?”
说完,好似怀念一般道:“这木牌早些年叫皇牌,第一次出现,是先皇给当时的异姓并肩王的赏赐,据说只要拿了这牌子,便可以在国内随意通行。后来有大功之人,有不少人得到皇室的木牌赏赐。可惜呀!”
谭掌柜吃了一粒花生米,颇为遗憾的道:“可惜后来拥有木牌的人太多,某些野心勃勃的家伙,利用木牌的方便,四处连横,引起了叛乱。先皇大怒,将这牌子的功能缩减了一些,这东西现在只相当于去京城的路引而已,且只能使用一次。听说新皇继位后,给一些信任的朝臣发了几枚,可看各位的样子,并不像是重臣之后,莫非见到当今皇上了?”
“谭掌柜似乎对这木牌了解的颇多呀!”云溪把玩着手里的木牌,带着几分玩味道:“据说这位异性并肩王也是个传奇人物,传言他原本只是普通的农家小子,先皇继位,这位帮了大忙,先皇赐他姓国姓,将最重要的护国军也给了他,美人珠宝更是数不胜数。可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后来这位并肩王忽然消失了,之后再也没出现过,若不是史书有记载,只怕大家都忘记这么个人了。”
云溪轻挑眉眼道:“曾听家父说,那位并肩王进京受封时,路费都是族人凑的,想来要是有免费的住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