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还真看不出来,齐大人这夫人,可真是有手段的,我明明还没说什么,就被人说了一堆,甚至还连累了阿瑶,这搬弄是非的能力,可真让人佩服。不过刘夫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颠倒黑白的,你去照顾阿瑶,却刺激到她吐血,在阿瑶面前说你和齐大人如何恩爱,在也算商量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叫我过来,说是贴身丫鬟自作主张,一个贴身丫鬟,能越过当家主母,该说你管制不严,还是别有用心呢?若是一个丫鬟都那么大的能耐,是不是该建议一下齐大人清理一下了,毕竟连个小家都搞不定,凭什么去管国家大事。另外我也很好奇,夫人的下人又是怎么让我会治病解毒的?毕竟对外,我鲜少在外面治疗,所以不得不怀疑夫人的打算。
对了,夫人不是服了毒了吗,说了这么半天,也没见你难受半分,难道这毒药还是看时辰发作的?”随后见刘氏眼底划过一丝狠厉,嘲弄道:“怎么?不是是要装晕吧?想说是我气的?那你可要当心了,毕竟作为一个大夫,想让一个人永远醒不过来,可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你也说了,我和阿瑶关系不错,帮她除掉个人,好像也没什么。
另外,到底是真中毒还是假中毒,想瞒过一个大夫,怕是不容易!所以刘夫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因为阿瑶找我看过病,所以你也要找我一次,才觉得甘心?你在你府里怎么玩随意,但是想欺负到我头上来,得看看你配不配?毕竟皇上虽然给了齐大人升了官,却迟迟没有给夫人诰命,夫人是不是该想想到底因为什么?”
听柳行之说过,齐衡对这个表嫂颇为不喜,因此并没有给她诰命的意思。今日一见,也是让人觉得不解,这人吧,说她笨呢,这手绿茶玩的挺遛,可若说聪明,她惹自己这个局外人,图什么。且在一个大夫面前装病,不是自掘坟墓吗?
要不然对方吃的这毒药特殊,一般人检查不出来,要不然就是脑子进水了。但不管怎么样,惹到她头上,就别想轻易过去。
刘氏似乎没想到云溪会直接威胁回去,眼底有些震惊,随后看向齐卫,眸光带着几分委屈。
齐卫动了动唇,却是没说话,他知道,以云溪的性子,若他敢说一句,对方怕是直接就走,以后也不会再联系。他和云溪认识一段时间了,对她的为人颇为了解,即便她喜欢阿瑶,却也不会随便诋毁别人,因此心里多少有些嘀咕,难道刘氏都是装的?
也不怪他会这么想,毕竟太巧合了点。他在云溪庄子的时候,虽然一再解释阿瑶出事和刘氏无关,但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一点怀疑的,毕竟他照顾了阿瑶那么久,阿瑶虽然抵抗,甚至不愿意吃药,但并没有恶化。可那日大口大口的血从阿瑶嘴角溢出,堵都堵不住,那一刻他甚至觉得阿瑶肯定救不回来了。那个时候他对刘氏是有怨念的,若不是她非要过来,阿瑶就不会有事。甚至有一个瞬间,他觉得,若是阿瑶出事,他可能会杀了刘氏。
就在他离开云溪的庄子,准备回去审问一番的时候,下人来报,说刘氏服毒了,说刘氏觉得对不起阿瑶,对不起他的信任,下人说的很严重,他原本笃定的心,便有些怀疑了。或许刘氏并不是故意的,毕竟相处多年,刘氏并不是那样的人,两人的感情到底怎么回事,两人都清楚,所以,或许真的是巧合而已。
可现在想想,下人说这里好像离云溪的庄子不远,可以请云溪来解毒,说刘氏相信他的朋友医术高明,他也没多想,但此刻却是忍不住有些怀疑了。他记得,当时说话的那人是刘氏的贴身丫鬟,一个足不出户的小丫头,是怎么知道云溪庄子的位置的?且云溪会医术的事,他并没有专门说过,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刘氏的设计?目的呢?对付阿瑶,所以也对付愿意帮助阿瑶的云溪。当这个疑点进入脑海之后,很多之前没有注意的细节慢慢冒了出来,眸光也开始有些惊疑不定。
刘氏微微有些心惊,目光对身边的丫鬟示意了一下,便见那丫鬟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哭诉道:“少爷,夫人只是不像让你担心,这才一直强压着,你可不能让人这么诬陷夫人呀。夫人在府里多年,为人如何,少爷您是最清楚的。她为了不让少爷受委屈,大老爷和大夫人的各种为难,夫人从未在少爷面前显示过,这一次,她也打算打落牙活血吞的,只是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忍心见夫人就这样委屈的死去,这才自作主张的找了少爷。若是因此让少爷怀疑夫人,那奴婢死不足惜!”
随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刘氏,似乎很是不舍一般道:“小姐,都是奴婢的错,让你被少爷,被外人误会,奴婢这就将命赔给阿瑶姑娘,只希望小姐和少爷能好好的,那奴婢就知足了!”
说完,便要向柱子上撞去。
齐卫身边有暗卫,第一时间将人拦住,不过那丫鬟用力过猛,还是晕了过去。见此情形,齐卫即便有怀疑,此刻也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相公,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刘氏似乎大受打击一般,看向齐卫的目光带着隐忍和委屈,却又‘故作’坚强的道:“相公,都是我治下不严,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为难我身边的人!以后和我的人都不会再去打扰相公,这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