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阮白被折磨的有了空虚感,也很想要。 睁开快要被泪湿的双眼,她仔细看着身前这个硬如铁的男人,他抚摸她后脖颈的那只大手,更是温度烫如烙铁,所到之处,火火辣辣的一片。 没有女人能经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想要被他填满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在尝试。眉头深深蹙起。 她双手抱着他的脊背,手指沿着他脊背硬朗的线条滑下,疼的咬着牙,打起哆嗦。 到了这个地步,她不想再退缩,也没有了退缩的意义。 最后,她疼哭了。 修剪的干净整齐的指甲,几乎嵌入了男人脊背的皮肤,阮白这一刻无助,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 她不是不想给他。 慕少凌硬是把开了闸的洪水拦截住,反复亲吻她的额际,嗓音黯哑,心疼道:“对不起,怪我太心急,慢慢来,多做几次就适应了。” 她抬起脸,白皙的双颊上滑过泪痕。 慕少凌亲吻掉那些咸涩泪水,脑海中有了个霸道自私的想法,这个女人,他这辈子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手,下辈子,下下辈子,他永生永世要定了她。 “疼得严重不严重?去医院?还是叫医生过来?”慕少凌整理好她的衣裙,为她披上外套,低头看着她疼惜的问道。 阮白摇了摇头。 慕少凌拨弄着她凌乱的发丝,将一缕头发别到她耳后,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唇,说道:“找个地方休息会儿。” “我工作还没做完。”阮白闷声的低头说,躲避着他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炽热视线。 工作归工作,领了薪水就该做完,她不想耽搁,那张图明早部长急需。 慕少凌似是能读懂她偶尔的倔强,转身走到她的工作位前,伸手快速整理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一手拿着。 阮白的手被他另一只手攥住,双颊泛红的随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