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在口腔和鼻息。 并不舒服。 心里装着的苦闷没有被排解,反而越来越严重。 用生涩笨拙的动作将一整根烟都抽完,阮白不知道自己是被呛得还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哥,你不能再喝了”慕睿程抢下那瓶快要见底的朗姆酒。 借酒浇愁,出来买醉,这两种情况在慕睿程的认知里,他的大哥慕少凌,那样高傲矜贵的男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做。 因为他有脑子,向来理智,明白买醉对“难以解决的事件”本身,从来都无济于事。 慕少凌没去夺回被拿走的酒瓶。 放下酒杯,醉醺醺的男人手抖的点了根烟。 慕少凌吸了一口烟,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阮白之于他,是渴后的水,甘甜可口还是其次,主要能为他续命,更好的活着,让他的生命力变得更鲜活。 外面下起了雨。 慕睿程站在酒店套房里,环顾左右,这里别说女服务员,就是个母蚊子都找不到,怎么办,他留下来照顾这个情绪失控的男人? “要不,我给我嫂子打电话?”慕睿程只能想到阮白。 也许眼下这个情况就跟阮白有关。 解铃还须系铃人。 慕睿程拿起手机,找到嫂子“阮白”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他的手机号码嫂子认不认识他不知道,但手机一直响的话,对方肯定会接听吧? 大哥的手机,他拿不到。 “喂,嫂子?我是慕睿程!”接听后,他赶紧说:“我哥喝多了,你看你能不能”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阮白打断了。 慕睿程拿着手机听了片刻,而后失望的挂断,并且没有了再打过去的想法。 因为阮白说:“他的事以后跟我无关了,别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再见,我关机了” 接着传来的就是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