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纵使经历再多,为了生活再怎么奔波劳累,到底也就才二十四岁,正好的年纪,喜欢那种风靡的小白鞋倒有可能。 出了话剧院,阮白自己走去地铁站。 没跟慕少凌一起走。 慕少凌之前答应她,同意她随时可以见孩子,甚至周末接孩子过来家里住一住,也没问题。 那她就不急于为了多跟孩子相处,而黏在他身边。 只是在她临走前,慕少凌措辞着冷脸说:“如果不想面对他,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否则以张行安多疑的毛病,恐怕会反应过来,返回剧院,最后出来到处找你和我,别因为这个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这个男人,有病吗? 说的话莫名其妙。 此刻站在地铁里,阮白烦躁的闭上眼睛。 其实在答应张行安登记结婚的时候,阮白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救爷爷迫在眉睫,可她也不想冲动的搭上漫长的后半生。 在恰当的时机下,她会毫不犹豫的起诉离婚,一纸结婚证,并不能像枷锁一样,捆绑一个活生生的人终生,不得挣脱。 阮白快进小区的时候收到李妮的微信。 “你在不在家?按门铃没人应,我实在是不想回家被我爸妈360度循环骂”李妮说道。 阮白边往家走,边回复:“我正在上楼了。” 抵达出租房,阮白就看到李妮等在门口。 两人一起进屋的时候,李妮随便一瞟,就看到了阮白脚上的鞋子,惊叫出声:“o,六千四——” 阮白进了屋,把包放下换好拖鞋,抬头问:“什么六千四?” 李妮也进了屋,视线从阮白那双鞋上收回:“这双鞋,各大杂志上铺了广告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亲子鞋家庭角色里,妈妈穿的这双六千四” “六六千四?”阮白皱眉,她穷人,以为两三千块是极限了。 门铃声响起。 “有人来了,哇,是你的老板大人吗?”李妮调侃着阮白的同时,转身去开门。 阮白还来不及阻止,门已经被打开。 张行安站在门外。 “你是你找哪位?”李妮看着门外一脸杀气的西装男,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