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你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六千多的鞋你说烧就烧,有毛病?你不仅要对小白道歉,还得赔钱!” 李妮说的每一句话,张行安都没仔细听。 看着李妮身后的阮白,张行安眼睛里泛着琥珀色的冷光:“你最好给我守妇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就只会这样?再绑架我爷爷一次,再用我爷爷威胁我一次?上次是结婚,这次呢,上床,还是给你生孩子?”阮白觉得,生而为人,她不该比谁低一等,受人牵制。 可张行安是个有过坐牢前科的男人,属于横的,除非自己是不要命的才惹得起。 阮白很想也不要命,叫别人怕一怕自己,而不是这样永远都是自己怕别人。 以前的牵绊是父亲和爷爷,现在,又多了湛湛和软软。 如何才能豁得出去? 夹在中间的李妮,有点迷糊 想起上次一起喝酒,周小素说阮白结婚了,李妮顿时恍然大悟——这个男人绑架了阮爷爷,威胁阮白? “是你伤害的小白的爷爷?人渣啊,你还有人性吗?小白的爷爷那么大年纪了,你就没有父母和爷爷?”李妮不清楚,阮白究竟碰到了什么样的变态。 张行安却十分理智,不给任何人抓到把柄或者录音的机会,反而还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录音:“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怕你啊,说就说!”李妮直接再说了一遍。 张行安把李妮的话录了下来,收起手机。 “我们两个的事,你不要找别人的麻烦,离婚的事,我会找专业律师帮我解决。”阮白果断说道。 她不了解张行安的为人,纵使知道他无耻,也只是知道个片面,究竟他还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阮白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