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行安怀里的柔柔,她说道:“我为什么要伤害她?” “因为……”范蓝说不出话来了,难道还要说阮白对张行安有意思? 旁人都不信这样的话。 阮白又说道:“是你的佣人告诉我,你在茶室设了茶局让我去坐坐,我刚推开门走进来,柔柔小姐已经躺在血泊里,这茶室我之前也没有进来过,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我是我做的呢?张夫人就这么想让我进监狱吗?” 范蓝不但想让阮白进监狱,是恨不得让阮白去死! 只不过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她理直气壮道:“我没有设茶局,今天都累得要死,我怎么还会设茶局来招待你?” 阮白看着一个佣人,指着说道:“她通知我的。” 所有人齐刷刷地看着那个佣人,慕少凌不做声,看着这幕,心里有数。 范蓝恶狠狠地看着佣人,“到底怎么回事,我有说过同样的话吗?” 佣人在张家做了好几年,再愚笨也能看出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赶忙摇头道:“夫人您没有说,我一直在楼下忙乎,也没有跟慕夫人谈话。” “那你说我的夫人被邀请到茶室,是怎么解释?”慕少凌冷冷开口,他绝对相信阮白的清白。 柔柔流产,阮白被引到茶室,这明显就是有心之人做的。 为的就是一石二鸟。 佣人被寒鸷的目光看着,瑟瑟发抖,咬着下唇坚持道:“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范蓝这些放心了,吩咐道:“那正好,让警察来调查这件事!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