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塞入他的腋下。 五分钟后,她拿出来一看,温度没有退多少。 阮白低声询问,“湛湛,要喝水吗?” 湛白烧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她的话,下意识摇头。 他不想喝水,阮白是一点办法也没,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一直到打完针后,湛白的体温才慢慢降了下来,她摸了摸,额头总算不烫了,才松一口气。 湛白的精神也好了些,坐起来,除了神色有些虚弱,脸上的潮红也因为体温降下而退下,他虚弱道:“爸爸,妈妈,你们去看妹妹吧,我在这里就好。” “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阮白拿着纸巾擦了擦他的后背,刚才退烧的时候孩子出了不少汗。 “没关系的,我不乱跑,我病了,过去的话会传染给妹妹,不好。”湛白懂事道,虽然病的迷迷糊糊,但是爸爸跟妈妈说的话他还是能听到。 阮白还是不放心。 司曜推门走进来,看到湛白已经坐起来,他笑眯眯问道:“湛湛醒来了?” “裴叔叔。”湛白有了精神,乖巧问候。 “看来退烧了,我来看看。”司曜把手搁在湛白的额头上,的确不烧了,又问着阮白:“有测过体温吗?” “刚刚测过,三十七度。”阮白回答道。 “很好,看来是不烧了。”司曜点头,又从桌子上拿起备用的药,递过去,“避免会反复,先放着。” “谢谢。”阮白把药放入手袋里。 湛白问着司曜:“裴叔叔,我能在你这里多待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