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阮白,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你可别给他洗脑,要是下次他还是认为你才是他的主人,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到狼群里,我的狼,已经饿了很久。” “我现在不是他的主人,以后也不会是。”阮白垂眸说道,放在被子下的手早已经握成拳头。 这里的一切让她痛恨着,包括阿贝普的这一套阶级理论。 阿贝普离开后,阿乐尔才敢站起来上前扶起弟弟,看到他的头磕得出了血,她的眼泪汹涌落下。 “弟弟,是不是很痛?”她扶着阿木尔坐在椅子上。 “姐姐,我没事。”阿木尔不想让她担心,默默忍受着疼痛。 阮白看他的血在额头上不断落下,吩咐道:“阿乐尔,先拿一条毛巾帮他止血。” “啊,是!”阿乐尔匆匆地翻找着毛巾。 阮白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虽然很佩服他为了自己而与阿贝普抵抗,但欣赏不来他的这种行为。 “阿木尔,你如果不想被送回训练营或者被送进狼圈,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她说道。 听着她温柔的声音,阿木尔忍不住解释,“小姐,刚才老板想要……” “他想要进来,便让他进来,他是你的老板,我是他的阶下囚,我把你带到这里来,但是我们都是一样的,懂了吗?”阮白说道,在自己还没真正强大起来之前,她不想有人为了自己而牺牲。 阿木尔看着她的眼睛,虽然温柔,却带着坚定,他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说到底,他们都是阿贝普的阶下囚,没有能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