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你现在本来就怕我,还不让我开些玩笑了?”
谢凛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许倾又是一时间没有转变过来,她对自己心生畏惧也是正常。
谢凛在尽力的拉进两人之间的关系,心有畏惧没关系,就怕时间长了会心有隔阂,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许倾胳膊肘拄着桌子,素白似玉的小手托着脸颊,小声且害羞的对谢凛说:“皇上,其实拉进我们俩之间的关系的途径很简单。”
“什么……”
“肌肤之亲啊。”
谢凛就知道,她不想别的事情,就是一双眼睛盯在自己的身上。
谢凛:“不行。”
“为什么不行?”
“御医说了,两个月之后。”
“御医是骗你的。”许倾满脸痛苦的后知后觉:“而且你怎么什么事儿都问御医?丢不丢脸啊?”
“不问御医,问你吗?问你,我怕是要累死。”
许倾皱着眉头,一副揣测的模样盯着谢凛:“皇上您该不会是……不行吧?”
许倾这激将法一点用处都没有,谢凛早已经习以为常。
谢凛压根儿就不着急去解释些什么,反而似引以为傲:“我若是不行,你那一对双生子是什么?”
“不行,不代表不生。”
“你最好是规范一下自己的措辞,免得日后遭罪。”谢凛板着一张冷脸,尤为严肃。
许倾那双明艳美丽的眼睛里尽是勾引:“我倒是想知道,我能遭什么罪。”
“快点吃饭,老夫老妻了总说这些事,你不嫌害臊?”
许倾捧着自己的脸颊,可爱的疯狂摇头:“不嫌,我要和凛凛一直在一起。”
“快些吃,吃完了就早些回去休息,我处理完公务,就去找你。”
“我要宿在这儿。”
“宿在这儿?”
“反正皇上在哪儿我在哪儿。再说了,我也算是今天第一天进宫当皇后吧?再怎么说,也得有个洞房花烛夜才行,虽然您是正人君子,什么都不做,但是欠我的总要还给我吧?”
谢凛都想不到她能将这一茬儿提起来……
他还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今晚洞房花烛夜补给你,这你总不会再有什么异议了吧?”
“还算满意。”许倾起身说:“皇上您忙,我去洗个澡,等你。”
谢凛赶紧叮咛着许倾:“不许洗,会着凉。你让下人帮你简单的擦一下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被凉风吹到了。”
“没事的。”
“姑奶奶,朕求你了。”谢凛实在是没法劝住她了。
许倾勉为其难:“那好吧。”
深夜。
晚上孩子哭得厉害,许倾去看了几次,把孩子哄睡了以后又回到了勤政殿。
许倾有些乏累了,索性靠坐在床边一直在等着谢凛,只是谢凛他还在忙,许倾不敢去殿前打扰。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殿内的脚步声惊动了正在打盹儿的许倾,许倾抬头一看,才见谢凛坐在床边安静的褪去衣袍。
见她醒了,谢凛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嗯……没事儿。等您是我的荣幸。”许倾这真是困死不忘了说好话。
谢凛无奈道:“你该早些休息的,等我等到了这个时辰,多累啊。”
“不及皇上半分疲累……”许倾撑着头,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小嘴儿倒是不停歇。
谢凛直接弹了许倾一个脑瓜崩儿,许倾一激灵,差点打了谢凛一拳。
“这下子精神了?白天,有齐公公在我耳边说好话,到了晚上,你还在这儿跟我没完没了的,莫不是以后你替代齐公公?”
“那可不行,我这人脾气不好阴晴不定。当下是没什么,就怕哪天突然间犯了病,发了疯,当众踹皇上一脚,这可怎么是好。”
“你还敢踹我?”
“比喻,比喻。”
许倾一边说着,一边灵巧的钻进了铺好的被子里,对谢凛盛情邀约,一同就寝:“反正呢,皇上现在不光只有我,还有天下的子民,我自当理解。不过这晚上的时间,应该匀给我一点点吧。”
“晚上的时间,全是你的。两个月之后任凭你支配。”谢凛宠溺的掐了掐她的鼻尖。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马虎……一直将两个月记在了心里。
“对了,那皇上是否想好了对策,要如何去解决诸王的蠢蠢欲动呢?”
“我按照你说的意思去思量整件事情,确实想到了一些好的办法,要不你来听听?”
“嗯。”
“毋庸置疑,兴王就是这次事情的发起者,一来,其他的人没有这个能力,二来,只有兴王才有这个野心,但却没有过硬的实力,只有撺掇其他的人联合对抗,才可能会有胜算。按照你的意思,兴王我是一定要处置的。”
“不过暂时,我还不想要了兴王一脉的性命。毕竟登基之初,也不宜有这样的行为,否则又会落人口实。”
“皇上说得不错。兴王既然有这个胆量去意图筹谋并挑起内乱,朝中未必没有他的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