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会将这件事彻查到底!到时候真相大白,也不是皇儿你一人能护得住的。”
云翎的情况如何怎样尚且不知,反倒是谢凛与云贤妃两个人在外因为这件事而闹得不愉快。
两方都冷静了一下,旁人也不敢插手。
许倾拉住了谢凛的袖口,小声在他耳边说:“王爷,我知道是谁……”
“不许说。”谢凛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就在这个时候候,营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云家公子坐在轮椅上,被仆人推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营帐内的众人,众人也将他视作焦点。
“是我做的。”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威力如炸裂般。
云翎在里面听到了之后,眼中顿时满是痛恨,失态的嘶吼道:“云墨初,你这个畜生!”
“大小姐,您息怒啊。”
云翎忍着腿上的疼痛,情绪异常激动的指着云墨初怒骂:“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废物,自己是个废人也就罢了,现在还想要毁了我?我杀了你!”
谢凛见状不对,立马扔下了许倾,转头去稳住了云翎。
云墨初像是个没心的人,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忍受着云翎的谩骂,没有愧疚,也没有解释,反而说:“做了就是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墨初,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呢?”
云贤妃此刻正满怀不忍的劝阻云墨初。
可云墨初理都不理。
许倾正在一旁看着这幕属于云家的大戏,结合之前云墨初骑马的情况,隐隐的可以感觉到云墨初这位云家公子,应该在云家是不受待见的存在。
但奇怪的是,这么以云翎为傲的云贤妃会怜悯云墨初。
细想也正常,身为享受荣华的亲姑母,平等对待侄子侄女似乎并不难。
在云墨初承认了罪责之后,云贤妃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随后,云墨初让仆人推自己离开,临走之前他看了许倾一眼。
许倾也同样在心里怀疑,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她似乎不太相信是云墨初所为……
但既然这事儿已经事不关她,唯有高高挂起。
然而,等在营帐之中,眼睁睁看着谢凛守在云翎的身边才是许倾最难熬的时刻。
无论营帐来往有多少人,许倾眼中住着的,只有满眼是云翎的谢凛。
许倾逐渐明白了,真正的失落在沉默之中的,也是束手无策的。
云翎是左腿脱臼,没断了骨头,这是许倾的意料之中。
御医的手法欠佳,当真是忙活了好久,也未见将骨头归位,治了半天也不在点子上,倒是云翎因此而疼了好久。
换作以前,许倾是真想上去帮忙,但目前来看,许倾不会这么做,更没这个心思。
谢凛就像是忘记了她的存在……
转眼间到了晚上,皇上因为兴头正盛,姑且要在营帐住上一夜,明天继续在猎苑打猎。
谢凛一直在照顾云翎,将许倾安置在另一处的营帐里。
然而许倾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没有一人能知道她身子的难受。
“露珠,我要回去了。”
“可是殿下说让您等着他一同回去。”
许倾没有小情绪,唯独只剩下了无奈,:“他若今晚睡在了她的身侧,我岂要在这儿傻傻的守上一晚?”
说完后,许倾站起了身子,直接带着露珠离开了猎苑。
连江玉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都没坐,直接走了回去,就当是散心了,回去刚好可以安心睡觉。
谢凛确实是冷落了她,连谢凛自己都意识到了的。
只有回去好好补偿她了。
云翎的身边没人照顾,谢凛打算将云翎送回侯府,这样自己就不用管了的。
但谢凛全然不知这个时候的许倾已经回去了。
天色渐晚,谢凛让江玉去找许倾,告知她先行回去。
结果,江玉去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许倾的人影,心里发慌。
“殿下,不好了。”江玉急匆匆的来跟谢凛汇报。
谢凛正坐在云翎的床前,端着药碗。
“怎么了?你慌什么?”
“王妃娘娘……她……”
“怎么了?”谢凛有些紧张。
“不见了,找了各处也没有。属下准备的马车还在外面呢。”
谢凛听到此话后,药碗没拿住直接掉在了地上,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她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啊……”江玉心里也没底。
毕竟许倾是个稍有不满,就敢逃婚的人。
谢凛顾不得云翎,直接将她撂在了这里,着急忙慌的奔了出去,嘴里念叨着:“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想什么呢?”
他直接走到了门口,看到了静静等待着的马车,心里更害怕了。
谢凛火急火燎的奔回了王府,想要确认一下她到底回没回去。
这一路上,可把谢凛急坏了。
不仅急,还自行学会了反思,以及想通了许倾上午不明缘由的别扭是因何而起。
回到了王府之后,得知许倾早就回了王府,且已经就寝,谢凛狠狠的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