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找不出伤口呢?
如果说是在战场上受到的上,应该能看见伤口才对!
既然没有伤口,可为什么会昏迷?
这让几个脑筋并百思不得其解。
那些将士们也搞不懂,于是便只能将这个金兵立刻抬了回去,让军医诊治。
待来到了军营后,军医匆匆赶来,随即对这个金兵进行诊治。
可是一番诊治过后,那个军医却只是面露疑惑,诧异道:“不对劲。”
脉象很平稳,看着也没什么伤口,为何会昏迷?
众人皆面面相觑,搞不清楚状况。
军医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那些金兵道:“你们看着他,等他醒来了我再过来问问。”
那些金兵立刻点头。
待那军医走后,几个金兵便留下来,观察伤势。
只不过,伴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军营内,直到第二天一早,竟然又倒下了两个金兵。
一个是伤得已经快死了,被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此时死了倒也无可厚非。
可是另外一个,也是与昨夜的那个症状一模一样。
身上没有半点伤口,甚至连一块划痕都没有,可却突然昏迷,怎么都叫不醒来。
起初,所有人都没把这个当一回事,可是等到下午的时候,又有六七个金兵倒下了。
军医实在是想不明白,也查不出个问题来,于是将消息禀报给了上面。
但是,金铎此刻一心一意就想着要攻破大同城,听见几个将士死伤了,他又其会在意?
耳边,传来几个将士莫名昏迷的奏报,金铎背负着双手,看向那座大同城,眼神中露出一抹渴望之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希望能攻破这座大同城?”
“这是我十八岁时的梦想,如今我三十八岁了,可我还在大同城外徘徊啊。”
“所以像这样的小事,你们就无需奏报了,还是该想想怎么攻打大同城吧。”
金铎的话,让那几名副将也都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纷纷点头。
……
当天晚上。
金铎命令前锋军,发起了第二波冲锋!
可是第二波冲锋的时候,前锋军又迎来了一场退回。
金兵虽然攻打到了城墙上,但是却被城墙上的将士们给再一次打退回来,而且这一次打退,比上一次要轻松了一些。
而且有一项很明显的数据。
那就是第一波进攻的时候,大同守军的伤亡在八九十人左右。
可是第二波进攻的时候,大同守军的伤亡直接降低了一半左右!
当然,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只有陈安望着退走的金兵,眼神中闪过笑意,然后吩咐身边的汤玉道:“让将士们挂上面纱,沾水,此后的几天,要时时刻刻戴着。”
瘟疫这个东西,一不小心就玩脱了。
陈安也担忧这些瘟疫要是传到自己这边就不好了。
所以他才会下这样的命令。
汤玉虽然好奇,但还是按照大哥的意思去吩咐。
待汤玉离开,陈安望着汤玉离开的背影,继续陷入了思索之中。
……
与此同时。
第二波进攻失败,前锋军继续撤退回来。
而在这一天内,前锋军中又死了不少人。
皆是莫名其妙死的。
身上没有受伤,就是无端死了。
而此时,那大部分的将士身上的症状都出现了。
他们感觉到了他们身上酸软无力,今晚在大同城上杀敌的时候,都没有力气!
于是,前锋军中,又将那些军医给请了过来。
那些军医在听见他们的描述之后,于是开始给他们把脉。
挨个地把脉过去,那些军医的脸上顿时凝重无比,随即迅速站起身来,离开了一会儿。
待他们回来的时候,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布。
前锋军中,金兵们看见他们这个模样,顿时觉得奇怪无比。
“你们怎么回事,诊断还需要戴面纱?”
“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中了陈安的毒?”
金兵们纷纷嚷嚷着,有些不耐烦。
此刻的他们,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些军医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军医忍不住便要说出来,可是却被一个年老的军医直接瞪了一眼。
被瞪了一眼后,那个军医顿时便不说话了。
生生地将所有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那位年长一些的军医,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事情是有些麻烦,军中可能有将士们感染风寒,传给你们了,近几日感冒咳嗽的人,你们要距离远一些。”
风寒,和瘟疫的概念完全是不同的。
说风寒,这群人不会产生恐慌。
可要说是瘟疫,那么军心会立刻大乱的!
闻言,那些前锋军将士们都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原来只是风寒啊。”
“可是我们身子骨硬朗得很,咱们金人个个都是好受,怎么会随便感冒呢?”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