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我需要什么。”
卫予看向晏珩,“是这小子需要什么。”
姜晚不解。
卫予扬了扬嘴角,一脸的神秘莫测。
姜晚不由得嘟囔,“你这个人还真是面具前面具后两副面孔呢。”
“你们之间的事儿我管不着,不过你害的晏珩毒发差点过去的事儿,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
“要是你再敢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我定然将你连同你那些侍令一把火烧个干净!”
卫予轻轻摇头,他对晏珩道:
“看到没,这小丫头厉害着呢,哪里需要你护着?”
“而且,我记得你之前昏迷不醒的时候,那张家小子,程家公子可都护她护得紧。”
“你啊,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就没了位置呢!”
“挑拨离间!”姜晚冲卫予呲牙。
晏珩将她拉回来,笑的胸腔震动,“好了,肚子不饿吗?快去吃些东西,洗漱一下,一会儿明园的孩子该过来拜年了。”
“对哦!”姜晚突然想到,昨日和陆游说好的。
为此她还特意准备了不少小银元宝。
“卫予,你可别打他主意!”姜晚说着,双手指了指自己的眼,又指了指他。
我盯着你呢!
吃完小馄饨。
被元娘拉着好生妥帖地收拾了一番后,才到了厅堂,去见前来拜年的孩子们。
十几个孩子个个穿着新衣,不顾阻拦,挨个向姜晚磕了头。
姜晚也不吝啬一人一把小银元宝撒出去,孩子们一个个乐的嘴角几乎要拉到后脑勺去。
吃过午饭,姜晚依旧精神抖擞,干脆拉着晏珩和卫予组局一起斗地主。
自从到了清和园秦巍可谓是将他的扑克文化发扬光大,将每一个人都教会了不说,还按照姜晚的描述寻了各种材料做扑克牌。
如今这种卡牌,是秦巍和一家造纸的作坊研究了好几日才做出的硬度稍微高一些的纸牌,虽然相较于现代的扑克牌依旧差了点意思,但到底精致了不少。
想到这种娱乐项目,姜晚干脆又画了一套麻将出来,让秦巍寻了木工去做。
眼下他们已经开始丢弃扑克四个一圈的糊牌去了。
卫予是第一次玩。
姜晚还想着在扑克上杀杀对方的锐气,可这牌打了还没两局,这老小子就熟悉了规则。
竟然开始暗中算牌记牌。
像姜晚这种运气选手,在两局过后就只有输的命。
要不是晏珩放水两次,她差不多整张脸都会被贴上白纸条。
正打得焦灼。
朱管家突然敲门进了暖阁。
“姑娘,爷,梁大人来了。”
姜晚顶着一脑门纸条,满脸问号:“梁大人?是谁?来拜年的?”
朱管家忍笑,“咱们清苑县的知县,梁有才,梁大人。”
姜晚甩出两张牌:“对二!管上!”
冲卫予扬了扬眉,才又问朱管家,“他来干嘛?咱们这边县令过年不休息的吗?来送温暖?”
朱管家:……
他着实跟不上自家这位新主人的跳脱思维,只能将目光投向晏珩。
求助。
晏珩伸手,将姜晚脸上贴的纸条一张张揭下,“走吧,去看看。”
卫予:“哎!等下,我有四张三!炸!”
姜晚呼得站起身来,将手中排尽数丢在了桌子上,“可不能让咱们的父母官等久了,快!朱管家将人请到堂屋去。”
又道:“晏珩!你先过去,我去洗把脸。”
话说着,人已经跑远了。
只留卫予在后面,攥着一手顺牌,气得直想掀桌子。
这牌品!
跟人品一样!
姜晚也郁闷得不行。
她这种全靠运气的选手,最讨厌算狗了!
朱管家紧追几步,想要说句什么,可还是晚了。
只能对身后缓步走来的晏珩道:“爷,梁有才身边还跟了一位,听意思好像是姜家大房的人。”
……
“这清和园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住进来的。”
梁有才一路从花园走来,便已经啧啧称赞,此时坐在会客的堂屋里,看着这虽然装饰简洁,但庄重大气的宅子感叹不已。
一时又有些担忧,看向身边的姜峰,“姜公,您确定那姜晚会听您的?”
姜峰也有些心虚。
这丫头是怎么住到这地方来的?不是说跟的那个就是个普通猎户吗?
那这院子又是怎么回事儿。
一开始他也只以为是这姜晚租住的。
可和梁有才聊过才知道这园子的渊源,进来看过才感受到,这地儿绝对不是随便花银子就能租来的。
“大人放心,那孩子从小就跟着我,她什么脾性我最了解。”
“之前,是跟家里闹了些误会,这小辈儿和妇人都不懂事儿,过来也没和孩子说清楚。”
“等一会儿,见了晚娘,我定然和她好好聊聊解除误会,这样也不必大人再为难了。”
梁有才见姜峰说得这么笃定,才安下心来。
手中的热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