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或者其父母知道这姑爷是个短命的……”
谷氏眼前猛地亮了一下。
她看向时海,“去着人打听,看看那些东西抬到哪里去了。”
时海皱眉,“母亲可想过,若是那姑娘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又怎会有人家会让女儿无媒无聘地与他苟合?”
“或许咱们都想差了,那女子也许不是京城人。”
“镇南军军将上万,家中有子女者也不在少数,时晏那小子最重情谊,也许那女子是个孤女,或是个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农家女也不一定。”
“这个办法不见得行。”
时海口中虽这样说着,但已经挥手让人跟着队伍去查看。
“哼,老二嘴上说什么带人来见爹,可他当真是要带人来见爹的吗?”
“就算那女子清楚地知道老二的身体情况,若是能加入侯府成了世子夫人。”
“这上了族谱就是家中一份子,待老二没了这家中财产可是要分出一部分去的。”
“若再留个遗腹子……”
“啪!”时清这话还没说完,谷氏猛地一拍桌子。
“不明身份,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乡村野妇也妄想上我时家族谱?”
“妄想!”
“老爷,您可想好了,若是这一次您再顺着他,那到时候咱们下去见了爹,也是没脸交代的!”
这话说着竟是带了哭腔,委屈至极。
时折安哪里不知道谷氏是什么意思。
看了一眼大儿子,起身向外走去。
正如谷氏所言,这一次可不能任由他如此放肆。
无论怎么说,眼下的侯爷可是他时折安。
不是他时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