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能再提及更多的要求呢?
姜晚知道陈瑜的要求,她没有过多解释,又问:“陆远可知道南良的情况?”
陈瑜点头,“我都如实相告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切放心。”
姜晚点头却沉默了。
事情果然向着最坏的地方发展了。
“北越国是什么意思?”晏珩突然开口。
他看向袁震,目光中带着审视。
若是药人大军吞了整个黎国,不能独善其身的不止关北军。
还有紧邻黎国的北越。
若说黎国是由山地和平原构成的国土,那整个北越就是一片大平原。
当整个南良的药人吞没整个黎国到达北越大门处时,那时的药人数量,便不在能数以万计来计量。
而是数十万,数百万。
袁震突然笑了,他看着两人:
“北越的使者,三日后就会到。”
“我们必须带他亲眼看到药人的威力……”
“只是……”
袁震犹豫了下道:“想要北越成为同盟军并非难事。”
“只是眼下黎国情况特殊,说虚弱至极一击击破也不为过。”
“北越眼下能成为同盟,但当眼前危机解除后难免不会成为下一个危险。”
“所以,怎么对待北越的使臣,是一个问题。”
袁震很了解北越,却也无法肯定眼下看似作壁上观的邻居,是否是一只待时而发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