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李纯阳独自驾马回到医馆,向谭松鹤与张承影辞行。
“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我和师兄就留在泰平郡,等我上任游弈使,一定做个好官,慢慢往上爬,最好能爬到‘镇殿使’那样的官位,权势滔天,何其快哉?”
医室里,几人侃谈,张承影脸上始终有着笑容,谭松鹤则是一个劲儿摇头,他对官府失望,压根儿不想给朝廷卖力。
“难得师弟喜欢,你就当什么游弈使好了,我是打算在郡里找个押镖、护人的活,攒点儿银子,然后开个武堂,教人习剑,师父教的剑法,总不能到咱这里埋没了不是?”谭松鹤淡笑道。
两兄弟言语间,吐露彼此抱负,比起张承影,谭松鹤的人生道路,则显得途短狭隘了。
“既然你们决定留下,就好好养伤吧,有机会的话,我会来泰平郡看望你们,老谭、承影,后会有期!”
“纯阳,玉婵师姐,后会有期!”
李纯阳与肖玉婵起身,向二人辞别,随后,各自驾马离开了泰平郡,往长安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