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给孩子换了尿布,又给周桂花把了脉。
脉虽还弱,但好歹是平了。
命救下了,月子里好好养着,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她长长松了一口气,转身出门。
门才开,她就看到一个影子冲了过来,脚步一顿,抬头。
杨顺冲过来,被她冷眼一扫,吓的一哆嗦顿了脚步,结结巴巴。
“江……江大夫……”
江遥面色微冷的点点头。
“药,一日两次,晨起后夜睡前,一次水将没入药刚好,水开后熬煮,分三次再加一碗水,直至熬到一碗水为止就好了。
另外,她现在只能吃流食,人排气后,便来叫我。你洗干净了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进屋去,否则感染了再发病,我可救不了了。
孩子也是,先用米汤喂着,等她出了月子,才能奶孩子。要是没奶,就去找只母羊来,喝羊奶也行。
有事就去找我。
诊费不收,药费六十个铜板。”
杨顺脸色刷的一变,一句“怎么还要收钱”脱口而出。
江遥顿了一瞬,蓦的笑了。
“怎么?还要我倒贴药钱?”
就她这一手,要是换外面的人,没个十两银子过不去的。
杨顺脸色变幻,最后涨的通红。
“可你不是说过,会……会……”
江遥抬手断了他的话。
“是啊,我没收诊费。怎么?药钱也要我包了?呵——行,我给你药方,你自己去镇上抓药。”
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侧身越过他大步流星离开。
等杨顺回神,她已经没了踪影。
他直愣愣的看着敞开的大门,站了一会,脸突的扭在一起,眸色狠戾的盯着大门,狰狞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