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然后又惊又喜,一把拉开门,有些激动的伸手想拽她。
“江大夫,你终于来了。你说我媳妇会在晚上醒来,可她一直没醒,而且还发烧了,我想去找你,但是走不开,你快帮忙看看啊。”
江遥心头咯噔一下,侧身躲过他的手,快步进门。
“发烧了?”
杨顺“啪嗒”一下关上门,“嗯嗯”的点头,跟在她的身后进屋。
江遥推门进房间,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面未来。
她被熏的一口气卡住,呛的止咳,眼睛也被熏的流了泪,心头沉了沉。
“你在屋里放什么了?味道怎么那么难闻?”
她压着嗓子,低咳两声,飞快走到窗户边,将窗户打开。风忽而吹入,气味在刹那变得稍微好闻了一点。
杨顺急的一下变了脸色,快步走到窗户前要去关窗户。
“不是说坐月子不能招风吗?江大夫,你这是……”
江遥抬手,一把扣住他的手。
“你想她死,你就尽管关。”
杨顺身子一僵,愣愣的张大嘴看江遥。
江遥没理会他的反应,反手甩掉他的手,转身走回床边,伸手扣脉。
前一日已经平稳的脉象,此时变得杂乱不堪,像是被猫玩乱的线团,乱作一团。
更让江遥心惊的是感染。
她急忙伸手扯开产妇的衣服,昨日封好的伤口裂开了,线凌乱的缠在肉上,伤口还泛着黄水,更甚,她竟能看的到腹部内的脏器。
这伤口,比她之前开的,还要大。
她心中一骇,转头冷眼看杨顺。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杨顺茫然的眨眨眼。
“她发烧了,烧的很重,江大夫,你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
江遥敏感察觉他的状况有点不对,但眼下产妇的情况更危急,她顾不上多探,只能先取银针稳定产妇的情况。
她用银针吊了产妇的生机,又重新缝合了伤口,又用药材给产妇消了炎。
幸的她昨天去镇上买了药,正好有一味,可以消炎,再佐以银针吊着,命是可以保下,但未来,就不好说了。
她只是大夫,不是神仙。
产妇受到的二次伤害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