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廉颇深深呼吸几口气,摸一把脸,柔声道:“夫人,我回来了。”
廉老夫人牵着廉颇的手往院中走去:“他们与我道别了,并没有失礼之处。本就是为权势而来,何必为此生气?”
廉颇整个人彻底松弛下来,懒洋洋道:“罢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好好在家陪你。”
话虽这么说,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岂会在短时间改变?
“多鱼,快起床跟我操练!”
“多鱼,快来熟读兵法!”
“多鱼,我们来演习两军对战!”
“多鱼……”
许多鱼快疯了,幸亏秋收完事了,诸多事宜有荀爽和许行处理。要不然,自己啥事也干不了。
“师傅,你不是说要陪师娘吗?”
廉颇尴尬地挠头:“她嫌我闹人。怎么?你不愿陪我?”
“没有,您继续……”
白天许多鱼就陪着廉颇打发时间,晚上,许多鱼就看各处传来的消息,尤其是长平地区。
廉颇是知道许多鱼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但一直从未过问。
但这一天,廉颇总在许多鱼书房外徘徊。
许多鱼打开房门:“师傅,进来吧。”
廉颇一进去,就被书桌上的大型沙盘震住了:“这是上党和长平?”
许多鱼点点头。
廉颇越研究越心惊,这沙盘之上,两军攻守形势一清二楚,甚至连地型都丝毫无差,那些只有亲自走过的羊肠小道,上面都有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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