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降窝在被窝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才低声询问身后的男人:“大人今日怎么还没走?没有公务要处理吗?” 燕胥安埋在她颈窝,猛吸了一口,才道:“没有,事情前几日就处理好了,再等几天,便有件大事要做。” 听着这话,秦霜降心头微沉,莫名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他口中的大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思及此,她缓缓的坐起身来,跪坐在床上,询问道:“什么事啊?” 她看着他,眼神真诚又认真,似是深怕错过他眼里的丁点讯息,可末了,他也只是神秘一笑,道:“没什么,不用担心,很快就会结束了。” 不担心?不担心才怪。 他这话,真的很奇怪,她神色微变,想再问什么,但燕胥安只是靠在床上,轻轻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把玩。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样子,秦霜降心里却是越发忧心,可他却只是说:“今日难得清闲,日头也不错,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秦霜降默了默,自然是没有拒绝的。 两人起身,洗漱之后用过饭,便一同出府,离开小院的时候,韵儿还跪在昨晚的地上,守着她的侍卫已经换了一批。 相比于昨晚的面色红润,如今看着倒是苍白了不少,倒是有些我见犹怜的墨阳,这也怪,天寒地冻的,就这样跪着谁受得了啊。 见燕胥安牵着秦霜降迎面而来,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干哑的嗓子忙道:“大人!大人!求您饶了我吧大人!” 燕胥安止住脚,冰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继而问她:“你知道,本相为何让你跪吗?” 韵儿摇了摇头,自然是相当疑惑的,沈肆年让她老的时候,可没交代这一出,只是让她好好伺候燕胥安,最好是让燕胥安非她不可,说白了就是要她跟秦霜降争宠。 这种好事她怎么可能放过,自幼学舞,她对自己的手段和姿色是有绝对自信的,要是真的能够让燕胥安迷恋上自己,那这辈子岂不都不愁吃穿了吗? 想象固然美好,但现实却是,她甚至没能摸到燕胥安的一片衣角。 她才刚进府,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罚跪在这里了,她怎么可能知道原因?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见她摇头,燕胥安只是冷笑着,道:“本相也不知道,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 此言一出,韵儿本就煞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在她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燕胥安又道:“再则你以为本相什么都不知道吗?你的手段,在本相眼里,不过就是过家家而已。” 此言一出,韵儿的脸色再次白了几个度,就差当场晕厥过去,奈何,燕胥安也并不打算让她起身,只是道:“让她继续在这里跪着,直到死为止。” “是。” 在侍卫的应答声中,韵儿僵直了身子,眼神骤然变得空洞起来。 燕胥安却只是满意的牵着秦霜降的手绕开她,朝着府外去了。 虽然已是深秋,但今日的阳光颇好,照的萧条的万物都有了些生机。 秦霜降坐在闲庭内,轻轻依靠在栏杆上,看着闲庭下流过的潺潺溪水,偶尔带着片片落叶,穿过身下的亭子,飘向远方。 离闲庭不远,传来一阵阵少女的嬉笑声,原是几位姑娘结伴秋游,正相互搀扶着跨过溪水。 燕胥安坐在最高处的庭中,站在栏杆前看着远方,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瞧见山脚下远处的田地和错落不一的村落。 这时,突然传来一记熟悉的声响,秦霜降闻声回眸,就见那正是同几人结伴而行的秦安禾和秦知蕴。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秦家的人有了打探两人才来的,相比于后者,她更愿意前者。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燕胥安,他还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再回眸时,却又正好同不远处的秦知蕴四目相接。 这一刻,秦霜降才确定,是前者。 只是稍作犹豫的功夫,眼见着秦知蕴就朝着她走过来,秦霜降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就要离开,可还是完了一步。 秦知蕴走上前,挡住秦霜降的去路,微微一笑:“这么巧?咱们聊聊吧。” 对上她温柔又带着一丝乞求的眼神,秦霜降终究是没有拒绝。 两人坐下来,秦知蕴看了一眼燕胥安的方向,显然也是明白今天不是秦霜降一个人出来的。 可她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而是迅速将一个纸条塞进她手里,秦霜降怔了怔,也来不及拒绝。 秦霜降限速将手中的纸条隐去,不解又有些怒气的眸光看向她,秦知蕴却只是回给了她一记微笑,随即道:“难得遇上,
第080章 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