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比一次痛,直到她承受不住,直到体内的蛊虫将她彻底吞噬,吃光她的内脏……
再醒来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耳边传来瓷器相撞的声音,秦霜降微转头,就见燕胥安坐在一旁喝茶,床边的陌生少年整理着放在床头的药箱。
秦霜降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少年一身白衣,眉眼如画,眸若星辰,带着尚未完全长开的稚气,与如沐春风般意气风发的明朗。
见她醒来,少年瞥了她一眼,随即唇角微扬,好看的眉眼染上笑意,扬声道:“她好得很嘞,根本就没病,装的。”
他说最后两个字时,眼神微转,视线落在秦霜降脸上,神色间带着小孩子才有的顽皮又得意的笑。
可对于秦霜降来讲,这短短一句话,可能就直接让她在燕胥安心里判了死刑。
果然,此言一出,燕胥安始终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都寒凉了几分,秦霜降心头微惊,忙不迭支起身子解释:“大人,我没有,我是真的不舒服。”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燕胥安并未表态,只是屏退了为她诊病的少年,少年也并未多做逗留,拿了药箱,意味深长的看了床上的秦霜降,向燕胥安见了礼,才转头离开。
一时间,卧房内就只剩下燕胥安和秦霜降了,随着房门被合上,房间内的气氛像是凝结了一般,落针可闻。
他起身,缓步朝着床边走来,紧皱着眉头,目光灼灼,看的秦霜降心头发憷,下意识的往后床的角落缩了缩。
蚩丹这种蛊毒,在没发作的时候,身体确实是和寻常的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一半的号脉都号不出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