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分明听见了暧昧的声音,却好像又和认知的不太一样,她有些茫然。
她下意识摩挲着唇角,不禁想到了温容。
她好像不怎么会亲,总是温容主导。
很多时候,他似乎都会蹙眉。
她是不是不太会伺候他?
烈九卿失落,她好像都没什么用,都现在都不能让他满意。
她越想越失落,踹头丧气,无精打采的。
“嘭!”
头顶的窗户猛地被推开,烈九卿一愣,反应迅速,立刻飞跃而起。
她速度极快,云嗔却不遑多让,立刻拽住了后腰上的夜行衣,她险些摔下来时,内力一动,手用力敲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整条手臂立刻酸痛无比,使不上力,她才得以脱身,飞跃而起,消失在黑夜里。
女人脸色苍白,慌忙跑了过来,“殿下,是有人偷听吗?”
“剩下的本王自会处理,你可以滚了。”
女人虽然不想,但违抗云嗔的后果她清楚,会死得凄惨,而她一向乖顺,因为她心悦他。
黑暗中,云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目光阴沉。
抓这人时,他碰到了一片柔软腰身,这触感只会是女子。
云嗔坐在轮椅上,森冷的视线长久落在窗外,对不远处的两位侍卫道:“去查查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是。”
下令罢,他摩挲着指腹,缓缓放在鼻息间闻了闻,一股特别的女儿香夹杂着草屑土地的味道,格外诱人。
他甚至立刻就想在这雨夜里,和她玩一次。
云嗔越嗅越喜欢,冲动也越发强悍,他淡声道:“花岁。”
声落,厢房的门被打开,一道持剑的娇小身影出现,“殿下,属下在。”
他手臂支在轮椅上,手掌撑着脸颊,漫不经心地指指自己松散的衣裳,“刚才未尽兴,剩下的你来。”
花岁恭敬道:“是。”
她走到云嗔面前跪下,低头,伺候。
云嗔微微眯着眼,享受却冷静,只是忍不住将指尖放在鼻息间,甚至忍不住幻想将她按在杂乱草丛里。
烈九卿躲了一路禁卫军和锦衣卫,如今有些狼狈。
春安一惊,“小姐,您没事吧?”
“备水,我要沐浴。”
云嗔隔着衣服碰她一下,她都浑身发毛,特别不舒服。
她一直觉得云嗔危险,这绝非她的偏见,而是本能地防备他,更别说他坚持是那夜之人,让她更反感。
春安去备水时,烈九卿眉心拧紧,在房中不断踱步。
春雪殿,她进不去,心下还是难以安定。
“可有人?”
话音落,有身影出现,但并不是之前的那位,“小姐。”
见此,烈九卿心下担心更盛,“我要知道春雪殿内的情况。”
暗卫恭敬道:“小姐,千岁爷有令,春雪殿任何事,都不准告知于您。否则,告知者,以死谢罪。”
闻言,烈九卿心下一抖,温容这是一早就知道会这样吗?
“知道了,你下去吧。”
暗卫离开,四安敲门进来,送来了姜汤,“主人,您喝一些,会暖和。”
烈九卿心思重,点点头,没什么胃口。
四安想说什么,又怕惹她更不开心,就抱着阿宝站在一边。
春安进来,看见他担心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让他先出去。
“小姐,水已经备好,您先沐浴,别感染了风寒,不好去见千岁爷。”
烈九卿回神,喝了姜汤,哑声道:“让画意过来一趟。”
锦衣卫虽然一直监视她,烈九卿也清楚,就让画意一直在外面候命。
但烈九卿越想越担心,急切地想知道春雪殿的情况,一刻都等不了。
温容……
温容你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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