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二字有足够分量,烈九卿心脏都跟着收紧。
烈九卿抬手捂住冒出欲望的眼,“天下啊……”
画意进来,看见烈九卿在吹风,将早膳放下。
她闻见酒味,目光一深。
有人来过了。
烈九卿回眸,看见她没什么光彩的眼,笑道:“自从你没了剑,眼里都没光了。”
画意错愕,烈九卿走近,仰头看她,指腹摩挲了几下她的眼角。
“沈少城主挺有眼光的,你可漂亮了。美人伤心,别人也会跟着难过。”
眼角的温度,好暖。
画意舔了下唇角,低头专注地看她,“小姐最好看。”
烈九卿噗嗤一笑,“你们千岁爷最好看。”
“嗯。”
画意目光恍惚了下,她发现,烈九卿在发光,比她看过的银河都要闪亮。
烈九卿没把她哄好,叹了口气,“剑坏了,我是弄不好了,不若我送你个新的,你就不要不开心了,嗯?”
她拽了下画意的衣裳,笑盈盈的温声说:“画画,好不好?”
烈九卿哄人时,声音缠着蜜糖,能溺死人。
画意垂眼,点点头。
烈九卿摇摇头,故意逗她,“那你给本小姐笑一个?”
一直以来,画意都很少笑,脸上肌肉都是僵硬的,但竟然真的扯开了一点点弧度。
烈九卿弯了眼角,画意唇间扬起,眼睛比以往都亮。
“这样才对。”
烈九卿拉着她坐在桌边,给她放下碗筷,“相乐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有总比没有强。如果你不喜欢,我再给你寻个更好的。”
说起兵器,烈九卿脑子里全都是璇玑宫。
不过,璇玑宫还是趁早撇清关系。
她虽说隔着两世,对老宫主的记忆不多了,但那个老爷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她娘亲也是吃了不少亏的,更别说她。
画意不习惯坐下,不过这段时间她也发现了,她不喜欢人看着。
她没吃,干坐着,静静看着烈九卿吃。
烈九卿吃得不多,一点,不饿了就停下。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她开始活动,在晨光照耀下来时,她开始练剑。
画意守在一旁,目光没有一刻从烈九卿身上移开。
烈九卿的天赋天下恐怕都少有,分明是极难的剑式,不过区区月余,她就已经熟练下来。..
她虽说还不能完全掌握要领,但已经有了自己的领悟,剑式,在变。
几次下来,烈九卿终于停下。
她仰头,缓慢用力地呼吸,不断调整气息。
练剑的时候容易静心,她静下心后发现,她好想温容。
烈九卿低声笑笑,“死一回,更娇气了……”
画意过来送棉巾,正听见她说什么,没听太清楚。
“您说什么?”
烈九卿接过来,擦擦汗,落落大方道:“我说,我想你们千岁爷了。”
画意一愣,正欲说话,一道身影窜了出来,是抱着望月的宋即安。
他目光灼灼,仔仔细细的检查过烈九卿,发现她没大碍后,将怀里的望月递了过去,“快!”
烈九卿好笑,“这么喜欢望月?”
宋即安点头,难得眼里有笑,“嗯!”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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