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瑟咧嘴一笑,搭着的腿晃荡着,没有女儿家还有的矜持,浑身透着一股子野劲,凤眼看男人时,火花四溅,压根没藏着其中的欲望。
“廉耻能让老娘生三个大胖儿子吗?”
男人一噎,蒋瑟笑得更厉害,“廉耻让老娘生不出来,老娘为什么要?”
别说,烈九卿还挺喜欢蒋瑟身上这股子野性的,特带劲。
“小毛贼,看什么看,老娘说了不喜欢你这种弱鸡。”
蒋瑟懒洋洋地灌着酒,“你快点给他治伤,晚上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
男人拳头紧握,咬牙错开了眼,明显就是不打算和蒋瑟争辩。
蒋瑟踢了踢烈九卿,“你磨叽什么呢?”
烈九卿不疼,她没用力,“姐姐,你心真大,你也不怕我下毒?”
“你下啊,下了我就杀了你,多简单。”
蒋瑟不以为然,“这天下男人多地是,老娘还能被你威胁了?”..
烈九卿好久没碰见这么对胃口的人了,她往前走两步,蒋瑟坐着凳子也往前两步,减少着锁链的距离。
她走近了才发现,这男人比想象中还要白很多、细嫩很多,不是受苦的人,偏偏三文钱被卖了,就很离谱。
“手。”
男人蹙眉,烈九卿解释道:“我是个郎中,你脸色不对,我顺道帮你查查。”
他没动,烈九卿也不着急,目光很准确的找见了他的伤口,这一看倒是没什么,她竟然看见里面半露出的墙体,红彤彤、明艳艳,像是胭脂石。
蒋瑟抬眼,瞧见烈九卿往里看,她大大方方道:“小毛贼,里面的东西你可别偷,贵着呢。”
烈九卿回眸,蒋瑟眯起丹凤眼,“怎么,想要?行啊,你治好他,再给老娘生儿子的药方子,老娘就送你啊。”
蒋瑟三五句不离生儿子,烈九卿哭笑不得,不过如果能这么拿到,她还觉得挺幸运的。
“姐姐不骗我?”
“骗你?”
蒋瑟上下打量着烈九卿的小身板,嗤了声,“就你这小家伙,值当老娘骗你吗?”
她不是耐心好的人,喝完一壶酒就开始喝,“你快点,别浪费老娘春宵一刻。”
“……”
烈九卿太阳穴跳了跳,问男人,“你好像伤得挺深的,不好你更跑不了,要配合我吗?”
话说着,一苹果扔了过来,好在烈九卿反应快,单手接住了。
“姐姐,好说歹说你现在需要我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这么暴力,会死人的。”
“要不是看在你嘴甜,老娘早就用强的了,哪里会听你废话。”
蒋瑟猛地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我看你弄。”
男人不是不懂烈九卿的意思,他面色铁青伸出了手。
烈九卿正要诊脉,蒋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锦帕搭上了。
她一顿,手这才放在了上面。
不多时,烈九卿要检查他的伤口。
男人还没动手,蒋瑟已经不言不语扯开了他的衣裳,给烈九卿看他左边胸口正下方一道长约半尺的伤口。
伤口很深,颜色暗沉,有脓肿,这已经不是一两日了。
烈九卿蹙眉,蒋瑟问:“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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