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好生玩弄过温容了,他此时心情大好,自然是将他放在手心上宠。
“好好好,你再睡会,晚些朕再来看你。”
说着,云帝起身,在众多宫女的侍奉下着装好,很快就离开了。
大殿的门刚关上,聂无忧甚至还没活动一下,后颈就被人掐住,用力按下去。.
窒息感瞬间传来,聂无忧痛苦地挣扎了许久,眼看着要窒息而亡时,他的头发被人用力拽起。
“怎么?狗皇帝让你很享受啊?”
玄衣阴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聂无忧浑身一哆嗦,“小的就是配合演戏……啊……”
脸上的人皮面具被无情撕下来,聂无忧吓得惊叫了一声,紧接着就被扔到了地上。
他不怕疼,可他害怕玄衣。
聂无忧看见脸色骇人的玄衣,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玄衣看着他这贱骨头的样子,一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逼得他脸都贴在了地上。
“记住你是谁的狗,别被哪个公狗上了都直叫唤!”
聂无忧害怕的眼睛泛红,“是,是的……”
玄衣一脚将他踹开,森冷地笑道:“走了,贱狗。”
聂无忧拳头猛地紧握,他刚想捡起地上的衣裳,那好好的衣袍就被内力震碎了。
玄衣偏头,邪笑道:“狗可不穿衣服。”
聂无忧瞳孔微缩,咬牙切齿道:“玄衣,老子就算以前得罪过你,你是不是也没必要这么折辱我!”
玄衣脸色骤然阴沉,一巴掌将他扇飞了出去,“怪就怪你不该长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不待聂无忧反应,玄衣抽出了腰带,缠上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拉。
聂无忧滚到地上,玄衣毫不留情用力拖着就走,“聂无忧,不想死得难看,你就趁我心意一些,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要你生不如死……”
玄衣所说的那些生不如死的法子,聂无忧经历了不止一次。
如今玄衣只要提上一提,他都感觉浑身冰冷,如坠地狱一样给恐怖。
冰天雪地,聂无忧几乎被冻死。
镰仓看见时,眉头微皱,“我提醒过你,聂无忧暂时有用。”
玄衣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随意地踢了脚聂无忧,“这种贱骨头,哪里配当千岁爷的替身,玩死就玩死了。”
“没人能一面千相。”
这天下间,会易容的人不少,但都不如聂无忧。
玄衣的状态不正常,镰仓再次提醒,“他不能死。”
这话,玄衣听了几千遍,他不耐道:“他死不掉!”
镰仓看着玄衣拖走奄奄一息的聂无忧,深深看了几眼。
看样子,要尽快让玄衣去西域了,否则聂无忧不死也会废掉。
天色大亮之时,刚刚受到重创的太子府再次遇袭,好好的府邸一夜之间全都化为了灰烬,满地全都是一种诡异的白色虫子。
甚至还有人被咬死,连骨头都没剩下!
天下楼顶层的房间里,酒壶满地,推开门就是浓到化不开的酒味。
青酒蹙眉,夺走了臧殷手里的酒壶,“王上,酒大伤人。您若还不快,不若就杀了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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