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不过就是失眠才来了这里,原本只是打算看看雪,没想到却是看见了烈九卿。
他握箫的手绷紧,目光下意识停在她的脸上,只稍停了片刻,他就克制的收回。
“更深夜重,容七姑娘还是快回去吧。”
烈九卿笑笑,“原本就是打算回去了。”
她福福身,“告辞。”
眼看着马车就这样走了,角落里的弦月瞪大了眼,用力挣扎开了弦歌的禁锢。
“弦歌,你搞什么?我好不容易见到了姐姐!”
弦歌没好气,“我看你是没长脑子,忘记了她是怎么卖你的。”
弦月冷哼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再说了,我都说了,我要拿回来我的剑穗!”
弦歌皮笑肉不笑道:“是谁天天说,剑穗是那些迂腐文人才用的?”
“反正不是我说的!”
弦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你没看见咱们公子都伤透心了,还不赶紧去看看?”
“公子有分寸,不像你,傻缺。”
弦月正要怼回去,弦歌已经主动走到了蓝桉身旁。新船说
弦月跟来,郁闷道:“公子,难的见面,怎么不叙叙旧?”
蓝桉看了眼烈九卿离开的方向,轻笑道:“她已经成亲,深夜与男子会面,对她不好。”
弦月无语,“公子啊,不是属下说您,全天下都知道烈九卿追着温容的事,先不说这到底是真是假。就依属下看,那位和容七小姐成亲的阿欢公子最多就是临时拉出来的当挡箭牌的,毕竟当时那么多人刺杀她,她找个男人在身边,也许就是混淆视听。”
弦歌默默道:“闭嘴。”
“我这还不是见不得公子伤心?来都来了,不说不做,这也太憋屈了?”
蓝桉这心思,别人看不出来,他们这每天陪着能不知道?
自打蓝桉回去,他常常会做些八珍糕放着,他怕浪费,这几个月都快吃吐了!
还有那蔷薇酒,酒窖里都全是了。
连着下盘棋罢了,都是和烈九卿一起下过的残局。
他虽然从未提起容七,但遇见之后,她即便人离开了,却还是留在了蓝桉的心里。
连带着书房中都有不少的画作,而他也不过就是画个轮廓罢了,生怕被人看见会坏了容七的名誉。
这种小心翼翼要不是爱,那是什么!
弦歌一脚把弦月给踹了。
弦月捂着屁股,委屈道:“遗憾这玩意儿可太可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过不去,那可是一辈子,我是不舍得公子拿一辈子后悔今日的决定。”
闻言,弦歌浑身一颤,脸色都有些发白。
到底是双生子,弦歌情绪一变,弦月立刻就发现了,“弟,哥不是说你,就是……”
弦歌垂眼,哑声道:“公子,弦月说的没错,遗憾是一辈子的,您如今就在帝都,您何不多做些努力?容七小姐这等身份,如果真是成亲了,那必然是会天下皆知的,断然不会躲躲藏藏。城中不是都道,她只是恨温容……做了那种事。”
蓝桉低声笑笑,“以她的骄傲,如果恨,她宁可玉石俱焚也断然不屑于利用感情去算计九千岁,定会至死方休,没有半分留情。她既敢在天下人面前承认喜爱九千岁,那就是极为喜爱的。如今提及一人,人人都会想到另一人,也算是换的天下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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