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自顾自说着,指尖在烈九卿小腹上来回摩挲。
“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温容指尖有些不老实的低喃,“你既然都答应了,早些你应该也不会介意。”
烈九卿不知道,温容用欢色身份时,就已经把她写在了族谱上,否则镰仓也不会夫人夫人的喊。
正睡的小女人下意识蹭了蹭他,温容唇间松动,轻笑扬起,眼底的占有欲越发深重,“我可以上顾家族谱吗?”
烈九卿哪里能回答,温容自顾自回答,“你同意了,外公和舅舅们也要同意,提前应当也没关系,对吗?”
温容不说,他半月前在顾家时,翻看了下顾家家谱,顺手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烈九卿并排,紧紧连在一起。
顾谦守了一辈子规矩,交了一辈子规矩,恐怕都想不到,他最得意的学生,做了所有循规蹈矩的事。
温容缓缓躺下,揭开被子的时候,烈九卿小声埋怨了句,他眼睛带笑,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他垂眼,亲在她的眼角,“睡不着,你哄哄我……”
他这般说着,放肆的主动索求,倒像是自己哄自己,还哄得挺好。
药王谷外一公里的木屋里,顾谦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老奴给他添上不少炭火后,又给他换上灯油,“老爷,夜都这么深了,您也该睡了。”
顾谦揉揉发酸的鼻子,喝了两口清茶,这才郁闷道:“我愁啊,我睡不着,这后天就是除夕了,我也回不去啊,那几个臭小子也忙得不行,这年分开过倒是没什么,囡囡和小容的婚礼可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里,顾谦就难受,“小容好不容易松了嘴,万一咱们放了他鸽子,他不会又觉得咱们不同意吧?”
顾谦越想越郁闷,直直的唉声叹气,“我千算万算没算到大雪封山,往年什么时候这么大的雪了!”
老奴失笑,“这一路上咱们安然无恙,和小容少爷绝对有关系的,他定然知道您的情况,您又何必自找烦恼?”
顾谦焦虑地走来走去,叹气是一声又一声,“我就是难受,有种到嘴的孙女婿飞了的感觉,早知道这情况,我就先把他名字写族谱上,这样他就跑不掉了。”新船说
见此,老奴眼睛都笑弯了,“您昨天还口口声声规规矩矩的,今天倒是不要了。”
“唉,谁知道老天这么和我作对?”
顾谦头发都快愁光了,“小容的人都挺厉害的,估计能给他送消息。”
他问:“你说说,我怎么委婉地暗示他去偷家?”
老奴欲哭无泪,“老爷,小容少爷很懂规矩,您恐怕没法暗示,还不如直说。”
顾谦瞪他,“我是长辈,是他老师,能说这么没规矩的话吗?他万一笑我太着急,我多没面子。不行,绝对不行,得换个其他的。”
半个多时辰后,老奴十分犹豫地试探道:“要不,您找三爷暗示暗示?”
顾谦立马不愁了,赶紧去写信,“我怎么没想到呢?他蠢事做那么多,也不差多几件。”
他边写边说:“他要是干不好,那就是他的错,我必须扣他零花钱给囡囡,就当他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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