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车帘落下,刚才说话的大臣们已经人头落地。
他们甚至来不及尖叫,就已经眼睁睁看着自己头身分离。
烈鹤信得意的笑还挂在脸上,下一秒就被崩了一脸血。
西厂之人下手快很准,处理干净后,不过片刻就把所有尸体都带了下去,连地上的血都处理干净了,唯独剩下的人,浑身沐血,像是雕像一样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云扬牵着缰绳的手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控制不住,浑身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都道温容嗜杀成性,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见!
而这一切开始的原因不过是他随便的一句质问!
云扬抱着头跪在地上,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切是他造成的!
温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反反复复摩挲着长情。
不多时,琴意送来名单,画意道:“千岁爷,烈相一派,去之三成。”
温容随意嗯了声,“此去赈灾银两,派人截下九成,送去顾三爷那里。”
画意恭敬道:“是。”
两炷香后,马车到了议事殿前。
温容缓慢下来,抬眼就看见了刚出来的烈靳霆。
烈靳霆眉眼深邃,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容,“千岁爷,陛下正与道长论道,您恐怕要等上一等。”
温容直接越过了他,“本座没有等人的习惯。”
烈靳霆出手拦住,画意已经出手,挡在了温容身前。
殿前动手,视为对皇族大不敬,烈靳霆自然做不出这等事,但画意不一样。
西厂之人,只任温容。
烈靳霆后退了一步,淡漠道:“下官给千岁爷提个醒,陛下是主,你是奴,要有分寸,莫要真惹怒了陛下。”
温容饶有趣味地回头,轻声笑道:“本座不是你,不懂分寸。”
烈靳霆握剑的手猛的一紧,他望着温容背影,心下几番争斗才彻底冷静下来,“小妹如此懂分寸,下官还以为,这几日相处,千岁爷多少学了一些基本礼仪。”
画意一顿。
民间这几日,不知道从哪里传言,都说烈九卿自愿问皇帝要来圣旨,是要牺牲自己去调教温容。
这个调教并不是平时所说的调教,极为难听,将温容贬低成了一条唯命是从的狗,而主人是烈九卿。
还说,烈九卿背后是皇帝,那温容就是狗的狗,更下贱。
传闻多了,温容并未放在心上,不过就是让人注意了些,不要传到烈九卿的耳朵里,不然那小家伙恐怕要气到炸毛了。
温容或许没想到,担心什么来什么,烈九卿刚回到锦园,就听说了这些流言蜚语,整个烈家如今都已经不安生了。
他些微走神,随即轻笑道:“烈指挥放心,本座今日回去,定会跟着未婚夫人继续好好学习,处处礼仪一个不落。”
听温容这般一说,烈靳霆手背青筋剧烈的跳动,“千岁爷倒是乖顺,也不枉费小妹如此费心了。”
温容唇间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夫人在上,不敢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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