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唇间松动,眼底的甜蜜都要溢出来。
烈九卿明明是个被宠大的小姑娘,但好像比他会疼人会哄人。
他拉着她坐在了椅子上,环抱着她的腰,轻咬她的唇,猝不及防间想到她从前是不是这样对待过云夜。
温容一顿,唇齿间哑声问:“你是不是只哄过我?”
“恩。”
烈九卿静静看着他略微泛红的瞳孔,指尖微微合拢。
他的眼睛怎么了?
烈九卿睫毛轻颤,捏了捏他滚烫的耳垂,“千岁爷,别人不如你娇贵,都是会自己哄自己的。”
温容注意力分散,喑哑道:“你在笑我?”
“我可不敢,我就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我要是不哄你,吃亏的不还是我自己吗?”
烈九卿小声埋怨了句,“这两日,我的腰都快废了……”
温容莞尔,手落在了她腰上揉了揉。
烈九卿连忙站了起来,拉着他到了药炉前,端起了一碗药给他。
“通脉经方,早前我只有一部分,这两个月试了很多次才成功了,不过现如今缺了一味药,药效并不如意,但配合洗髓伐骨,长期饮用,还是可以冠通经脉,能帮你缓解内力过盛的问题。”
温容一口饮尽,哑声问:“你拿自己试药了?”
“恩,我因为之前常年不用内力,身体淤堵很厉害,洗髓伐骨需要时间,我想加快药效,就要想另外的法子,刚巧查到了古典中提起了通脉经方,觉得不错,稍加改良之后,对你我都有用,不过我还是想着尽快找到剩下的一味药。”
烈九卿自然而然地按在他的手腕上,隔了会儿,她蹙眉道:“对你,药效更小了。”
她迟疑了下问:“镰仓在不在?”
温容哑声道:“镰仓。”
镰仓现身,“属下在。”
烈九卿把另一碗药递给他,“你试试看。”
“……”
自从温容和烈九卿在一起了,他们吃过的药是过去的好几百倍。
镰仓接过,一口饮尽。
烈九卿盯着他,不想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变化。
温容挡住了她的眼,烈九卿连忙扒拉下来,攥在手心拍了拍,“我看下药效。”
镰仓是个死士,情绪不多,虽然因为温容间接了解了些人情世故,但这会儿实在是如芒在背,实在难受。
他的脸上慢慢变红了些,身上有一些薄汗出现,烈九卿挑眉,“你运行下内力试试看。”
镰仓试了试,微愣,“似乎是畅通了些。”
烈九卿诊脉过后,看向温容,“苍大哥这样才是正常,效果虽不明显,但也能有所变化。也不知道你功法到底如何了得,竟让经脉如此蛮横,药效简直微乎其微。”新船说
说着,烈九卿就把药方塞进了一个锦囊里,“你拿去,你们这些常年习武的人,经脉淤堵是常有的事,给你们的医师,到时候配合洗髓伐骨的药方一同按时服用,对你们有不少益处。”
这种药方如果流入江湖之内,恐怕都能掀起一阵腥风,烈九卿却没有半分不舍。
温容道:“夫人给你就拿着。”
烈九卿灿烂一笑,“就是啊,我可是温容唯一的夫人呢,给你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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