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祖坟冒青烟才能得司言大人这么好的娘子的青眼,真是叫人嫉妒。”
沈轻罗云淡风轻地应对:“秦虞侯过誉了。”
秦羽嘴角噙着坏笑:“怎么会过誉呢,大人这么早就带着早点来看师弟,可不是担心他昨夜累着了,怕他起晚了用不上早膳?”
沈轻罗不紧不慢地看秦羽,缓缓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秦羽突然觉得不大妙。
果然,沈轻罗开口就是直戳他心窝子:“既然这样,秦虞侯也该为自己寻一个贴心的娘子,娶个贤惠的夫人,就用不上羡慕宁虞侯了。”
秦羽悲愤,这一个个的,不带这么歧视单身的。
单身怎么了?不配做人了?
沈轻罗轻笑,看他耍完了宝,才问:“不知宁虞侯在哪个马车,烦请秦虞侯告知一下。”
秦羽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指着边上的马车:“正好就他一个人睡。”
沈轻罗微微颔首,转身就上了马车。
马车里,宁凭阑睡得正香,显然是扎帐篷累坏了。
沈轻罗在外面和秦羽说话的动静也没有吵醒他,上马车的动静也没有。
合衣而睡的宁凭阑只将束好的发放下来了,长发披散着,倒是显得格外柔和。
沈轻罗轻手轻脚将食盒放在一边,自己小心地坐在了宁凭阑身边。
难得宁凭阑这样安静地睡着,沈轻罗也没有惊醒他,只是俯身,仔细端详起宁凭阑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