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冷声:“哦?那华阳说她对你情根深种非你不嫁,方才还哭着喊着寻死觅活也要嫁给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相识的?平日华阳溜出宫是不是找你去了?”
语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足可见成帝多生气。
容越清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将两人的相识和交往和盘托出,事无巨细,最后还表明态度:“草民自知身份微贱,绝非公主殿下良配,对殿下从来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殿下来找草民的时候,草民也并没有应承殿下。”
他看着一边听到自己的话伤心欲绝的华阳,满满的无奈:“殿下错爱,草民受宠若惊,只是草民实在配不上公主殿下,还请陛下和殿下恕罪。”
成帝听了这话,心里也知道了个大概,自己这骄纵任性的女儿分明是心悦兄长的友人,却不跟人家明说,事到临头了才跑去找人家。
但是知道归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跟自己闹成这样,别说是堂堂皇帝,放谁身上都受不了。
“皇后先把华阳带回去,禁足在自己宫里好好反省,叫人看着她,别让她轻生了。”
“至于他,”成帝扫了一眼跪着没起身的容越清,“先关押起来,查清楚了再处置。”
华阳哭着被皇后拉走了,容越清也被郑林叫来人带走,临走之前,他还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傅珩宸一眼。
沈轻罗正好抬头,注意到了容越清的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