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罗和宁凭阑的事情虽然没有被说出去,但是肯定是瞒不住傅珩宸的。
傅珩宸听了手下暗卫的汇报,心情十分愉悦。
正好这个时候于卿姝求见了。
她一进来就看到了傅珩宸似乎十分愉悦的样子,有些诧异。
傅珩宸在她的面前永远是带着面具一样的温柔,甚至没有发过脾气,难得见到居然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gōΠb.ōγg
她行了礼以后试探地问傅珩宸:“殿下今日似乎很是开心?”
傅珩宸弯了弯嘴角,把于卿姝拉进怀中:“没什么,这不是看见爱妃过来了,孤的心情好。”
于卿姝脸色发红,虽然已经知道了傅珩宸的秉性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的光风霁月,但是单纯看到傅珩宸温柔的笑容,甚至还带着几分真切的笑意,于卿姝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脸红。
傅珩宸看到于卿姝绯红的脸颊,心里只觉得索然无味,他知道怀中的女人一心只惦记着太子妃的位置。
不过他也知道她看破了自己并不打算眼下定下太子妃的人选,倒是比另一边那个聪明不少。
有些聪明的女人,傅珩宸并不讨厌,而且想到于卿姝的母家,傅珩宸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用上,所以两人之间算得上是心照不宣相互骗。
要是以前,傅珩宸会觉得于卿姝这样的也挺不错的,但是自从沈轻罗展现出了和前世截然相反的一面以后,傅珩宸就很难对于卿姝这样的看上眼了。
虽然知道沈轻罗并不是温顺的白兔,而是会咬人的狐狸,但是傅珩宸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和沈轻罗的斗智斗勇算得上傅珩宸对自己乏味的生活里一点调剂了。
毕竟一切都重来一次,虽然依旧有很多难题,但是对于傅珩宸来说都是可以解决的,并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地方。
反而是沈轻罗,每次都能带给傅珩宸意料之外的惊喜。
看着怀里的佳人,傅珩宸勾了勾嘴角,吻了下去,声音在唇齿间泄出几分:“爱妃的身子想来也养好了,看看能不能再给孤怀上一个孩子吧。”
两人的身形交叠,暧昧的声音盈满大殿。
宁凭阑自己带人去了梁州的事情自然第二天就被所有人知道了。
为了这件事情,沈相还特意找了沈轻罗。
“他是怎么回事?梁州现在那样危险,也不知道指挥使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就自己过去了?”
沈相很是不满宁凭阑这样的做法,看着沈轻罗也叹气:“你这孩子也是,怎么都不知道把人拦住呢?”
沈轻罗自然不可能和沈相说自己想拦着被宁凭阑斥责的事情,只是含混带过去:“毕竟指挥使是他的师父,若是他执意要去,女儿也不好真的不让他去。”
沈相无奈:“这梁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堂堂刺史失踪就算了,指挥使可是陛下的心腹,他们也敢动,这可不是在向陛下挑衅吗?”
沈轻罗心中也在盘算着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和沈相说的一样,指挥使的失踪,不管到底是谁做的,第一时间都会被扣在世家的头上,不会有人想到追究别人,要是真的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肯定也是世家负责。
但是反而越是这样,越不可能是世家动的手。
梁州的世家虽然势力大,但是梁州本身并不是什么兵强马壮的地方,先不说梁州的驻军会不会听从世家的调令和朝廷对抗。
就算是世家已经买通了驻军的将领,既不是边关也不是要塞的梁州,现有的那点兵马也不够朝廷动真格的时候塞牙缝的。
这件事情的匪夷所思,让沈轻罗都觉得十分的离谱。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是世家的谋划。
毕竟消失一个刺史还可以说是对成帝的试探,要是成帝追究大不了推出去几个替罪羊。
但是指挥使的失踪,就完全是在挑衅成帝了。
这样对世家没有任何的好处。
别说沈轻罗想不明白,远在梁州的窦昀章自己也想不明白。
他揪住自己堂弟的衣领,几乎是声嘶力竭:“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幅狰狞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任何世家的仪态,和疯子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实际上,窦昀章也确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堂弟也是惶恐不安地又重复了一遍:“京城里来的那位殿前司指挥使失踪了,听说陛下已经派了他的徒弟加上五千人马奔赴梁州,不日就到了。”
一万人马在不到百里的地方对梁州的世家虎视眈眈也就算了,这次还要加上另外五千。
窦昀章感觉心口都哽了一口血。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不是都说了不能对朝廷派来的人动手吗?到底是哪个没长脑子的人干的!”
看着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堂兄,郡守也是十分茫然:“这件事情我已经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