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下次我一定要和总裁建议,给他送到子公司的基层去好好锻炼,等他忙得找不到头了,就没有这么多时间想东想西了。”
沈轻罗被逗得乐不可支,又不敢笑,一笑就头疼,只能是眼巴巴地躺在床上。
宁凭阑看沈轻罗这样子,也心疼得不行,把毛巾盖在沈轻罗的额头上,温声安抚:“先睡一觉吧,行了也许能好点。”
沈轻罗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宁凭阑守着沈轻罗,给她换毛巾。
没等半个小时,家里的门铃突然被按响了。
宁凭阑有些震惊,最近又没有点外卖,这时候怎么还有人上门。
对着可视门铃看了半天,外头的人穿着防护服,裹得严严实实,宁凭阑没敢开门。
直到门外的人忍不住了,语气冰冷地对着里头:“是我,傅珩宸,开门,送药。”
宁凭阑这才把门打开。
傅珩宸也没进门也不废话,手里一大袋子药,还有退烧贴、体温枪、酒精,还有口罩,甚至还有两套防护服。
这就是钞能力吗?
到处买不到药的宁凭阑被深深地震撼了。
傅珩宸送完药也不废话,一句话没有就走了。
宁凭阑也不管药是情敌送来的,反正给沈轻罗吃了要紧。
等沈轻罗好的差不多了,才知道药居然是傅珩宸送来的。
还是因为这次换成宁凭阑感染了,沈轻罗想给他喂药,结果宁凭阑宁死不屈:“没事,我身体好,不用吃!”
沈轻罗一巴掌镇压下去,宁凭阑才委委屈屈地说出原因。
“我不想吃他的药!”
沈轻罗好笑不已:“行了啊你,都快烧到40度,人都快傻了,你先吃,我回头把钱转给副总,就算是咱们买的了。”
好说歹说,宁凭阑才万般不情愿地吃了下去。
别扭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