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奉仪的事情到底也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毕竟一个背着太子偷情端本宫的妃嫔死掉,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计较必要。
除了查清楚奸夫,看看是谁这么大胆以外,基本上也就只有卫奉仪的母家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一点惩罚。
沈轻罗在垂政殿还撞见过几次被戴绿帽子的当事人几次。
看到傅珩宸那个样子,沈轻罗总觉得他对这一切早就已经一清二楚。
傅珩宸发现沈轻罗在看着自己,还朝沈轻罗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沈轻罗翻了个白眼,转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梁州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成帝也开始寻思着今年的秋狩了。
沈轻罗对秋狩的兴趣一向不大,想到上次闹出来的事情,更加没有什么想法。
不过毕竟是皇室一年一次的大型活动,还是要好好对待的。
今年的秋狩沈轻罗全权扔给了陆桂枝负责,并且十分的心安理得。
陆桂枝深感自己遇人不淑,遇到了沈轻罗这种致力于压榨下属的上官。
沈轻罗才不在乎陆尚宫的哼哼唧唧,乐得一身轻松。
宁凭阑那头,基本上也是没有什么进展。
卫奉仪是半夜死的,这时候的端本宫里头谁敢到处晃悠啊。
殿前司的调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筹莫展。
但是另一头江贵妃那里,却是对这件事情心知肚明了。
江贵妃一开始还在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确实是准备对卫奉仪动手,但是她没有想害死卫奉仪,那样动静太大了。
她一开始本来只是想着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卫奉仪肚子里的孩子,再给人一点警告。
卫奉仪自己做了丢人的事情,想来也不敢声张,反而会自己帮着江贵妃瞒过去。
结果没有想到居然自己还没有动手,卫奉仪人就没了。
本来江贵妃还想着会不会是太子或者皇后知道了这件事情动手了。
但是随着儿子来到仙居殿,江贵妃的人都有些崩溃了。
傅珩哲慌慌忙忙地找上江贵妃的时候,看着儿子这德行,知子莫若母。
她心中就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傅珩哲对着江贵妃的第一句话就是:“母妃,那小贱人是被我杀的。”
傅珩哲说话的时候,显然还有些后怕,身子有些发抖。
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傅珩哲虽然这些年混账事情没有少做,但是真正动手杀人还是头一遭。
江贵妃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你说什么?”
她一把揪起儿子的衣领:“你这个小畜生你疯了吗?”
傅珩哲怂怂地看着暴怒的江贵妃,急急地为自己开脱:“儿臣不是有意的,是那个贱人!是她不知好歹!”
江贵妃恨铁不成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宫一五一十地说出来!”m.gΟиЪ.ōΓG
原来那天是卫奉仪把人约到了端本宫的荷花池边上。
傅珩哲惦记着卫奉仪毕竟是怀了自己的孩子,想着还是去了。
结果一去还没有温情两句,卫奉仪就和他说,要是以后自己当了皇帝,就要做自己的皇后。
傅珩哲肯定是不愿意的,卫奉仪的出身别说自己后面纳的几房侧妃了,就连自己那出身清流的王妃都比不上。
但是他肯定不能直接和人就这么说,他只是迂回了一下,说自己未必有能力争过去太子,说这些还为时尚早,让卫奉仪先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不要想这么多。
结果卫奉仪看出来了傅珩哲的敷衍,不依不饶,逼着傅珩哲答应,不然就把自己怀了傅珩哲孩子的事情捅出去。
和兄嫂通奸这样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傅珩哲就算是完了。
他自然是不肯的,但是没有想到卫奉仪的并没有作罢的意思,甚至试图高声嚷嚷。
傅珩哲心里一急,不知怎么得,一伸手就把人推进了荷花池子里。
卫奉仪扑腾了几下就没有声了。
心虚又害怕的傅珩哲连卫奉仪到底有没有死都不敢看,趁着夜色慌忙跑了。
江贵妃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啐他一口:“你不是很能耐,还去睡太子的女人,这下好了,还差点被人反咬一口。”
傅珩哲垂头丧气:“儿臣哪里知道她是这么个疯女人,要是早知道,打死儿臣,儿臣都不碰她,平白惹了一身的晦气。”
江贵妃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自己儿子的时候,她沉吟了片刻,看着傅珩哲:“你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在现场吧?”
傅珩哲摇了摇头:“儿臣回去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的问题,想来应该是没有掉东西的。”
江贵妃叹了一口气:“晚上的时候,端本宫的宫人都不敢私下乱逛,想来是没有人发现你的,只要你自己沉住气,想来殿前司那群人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