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心情吧?”
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乎的人涉险,换了谁都受不住的。
很久没有听到梁州的事情了,沈轻罗也有些怔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宁凭阑也没有非要沈轻罗回答,只是自己在心中有些憋闷。
“对不起,轻罗。”
道歉的人比被道歉的还委屈,也算是奇景了。
沈轻罗心里觉得好笑,又泛着酸酸软软的感觉。
最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宁凭阑。
“你我之间,不要说这些了。”
城门口的百姓们,领了各自的口粮,凑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说这话。
眼下他们遭了灾,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都聚集着。
除了祈求自己运气好千万别得那劳什子疫病,就是和相熟的人唠唠嗑。
没有办法,本来之前是说要雇佣人修堤坝,百姓们还挺积极的,给钱给粮还优先安置,这样的好处足够百姓们挣破头了。
但是疫病硬生生地影响了修堤坝的事情,他们又只能眼巴巴地瞅着。
在心中骂两句,背地里吐槽几句。
“你说,那隔离营地,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治人啊,我听说每隔几日就要拉出尸首去烧了,看着都吓人。”
“就是啊,说是治人,都治死了算什么,而且那些官老爷们也都不去,我看啊,就是让得了病的自生自灭。”
“不会吧,我阿娘染了病也被拉去了你可别吓我!”
说话的那人啐了一口:“我吓唬你做什么,你自己看看这么多天了,哪个官老爷管过,我看啊八九不离十了。”